點的來,做人如此,行事如此。離間亦如此。”
龐德恍然而悟,然後對著袁尚重重地拱了拱手,低眉順目地道:“主公此言甚對,令龐德佩服,末將一切便謹遵主公之意行事便是。”
當夜子時時分,袁尚本人率領一支分支部隊,拿起當初己方偷偷藏起來的衣服和旗號,瞧瞧的順著小路和山林的掩護,離開了大營,向著來時的道路上走去。
袁尚的計劃很簡單。他要改扮成己方的模樣,然後偷偷的從小路潛伏而來,夏侯尚急於立功,一旦聽說有袁軍前來,必然會率領大部兵馬來襲,到時候自己則選小路脫逃,讓龐德從後焚燒其寨,並傳出假話乃是張遼散佈訊息。
計策雖然聽起來很幼稚,一般人都不會相信。夏侯尚應該也不例外,但袁尚相信,水滴石穿,人言可畏。只要rì後尋找機會再慢慢地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不怕張遼和夏侯尚不起間隙。
就這樣,袁尚一邊盤算。一邊悄悄地向著來時的道路上偷偷的潛伏著,突然間,卻陡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轟隆隆地馬蹄之聲。袁尚心中一震,暗道糟糕!
莫不是荊州軍其他的什麼兵馬回來了?
若是再更糟糕點,難不成是張遼!若果然是這廝前來,我豈不是小命立馬斷送?
然而到了此時此刻,袁尚想要再去尋找個地方躲避起來,則恐怕是非常的困難了,因為對面的兵馬眼瞅著就已經快到了自己的跟前。
隨著對方的兵馬離的越來越近,袁尚的心臟也救護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裡,可是等待看清眼前的兵馬是何人的時候?袁尚的胸中頓時大大地送了一口氣!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剛剛奔逃之際,遇到文聘之時,留下與其大戰,並與自己失散的馬超和馬岱二人。
馬超和馬岱二人顯然也是主意到了袁尚這一隻兵馬,隨即命令兵馬駐腳,然後頗為jǐng惕的瞪視著袁尚一眾。
“來者何人?是哪路兵馬,報上名來!”問話的,是馬超的聲音。
袁尚急笑著駕馬上前,衝著馬超一個勁地搖手,高興地言道:“孟起,是我,是我啊,我是袁尚!你家主公!”
馬超聞言一愣,眯著眼看了駕馬上前的袁尚兩眼,接著狠狠地呸了兩聲,冷然地言道:“放屁!我家主公,乃是一英俊瀟灑的白麵郎君,你是哪來的小胖子,安敢在此冒充?也不撒泡年照照自己的德行!假冒你也找個靠譜的頂事啊,當本將傻啊!”
袁尚yù哭無淚:“孟起,誤會了,誤會了!我真是你家主公袁尚,我這是中了龐德的面目全非腳啊非吾真容!”
馬超:“啊呸!”
馬超身邊,馬岱輕輕地皺了皺眉。然後側過頭對著馬超低聲言道:“不對啊,兄長!這人,雖然長得有點胖,但從眉眼之間,還真就能看出一些主公的影子,另外,聽他的聲音,似是也跟主公相差無幾”
馬超聞言一愣,接著上下打量了袁尚幾眼,點頭道:“聽堂弟你這麼一說,還真就是像那麼回事”
說到這裡,馬超將手一舉,衝著袁尚高聲道:“小胖子,我問你,你既然說你是我家主公,那主公平rì裡都是如何稱呼於本將的?”
袁尚使勁地抽了抽鼻子,騰的冒出了三個字。
“夢遺啊。”
“真是主公!”馬超和馬岱同時吼叫了一聲。
接著,便見馬超猛然翻身下馬,衝著袁尚遙遙一拜,恭敬地道:“主公,馬超適才多有冒犯,還望主公恕罪!”
袁尚輕輕地擺了擺手,淡淡道:“沒事,不用道歉,這事也怪不得你,其實我現在自己照鏡子我都想吐,怨不得別人,怎麼就你們兩個領兵前來,司馬懿呢?”
馬岱亦是翻身下馬,道:“回稟主公,我二人在官道上奮力殺退文聘之後,就不見其他人,包括主公和司馬先生,都不曾再撞見。”
馬超道:“主公,莫不是你跟司馬先生走散了?。這兵荒馬亂的,司馬先生恐怕”
袁尚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沒事,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以司馬懿這秉ìng和命數,混吃等死活到八十都對不起他祖宗。”
說到這裡,袁尚大致掃了一眼馬超和馬岱身後領來的兵馬,心下頓時一振。
原本己方的兵馬不夠,想要離間張遼和夏侯尚卻是頗有些困難,但如今有了二馬帶來的這一隻生力軍加入,想要吃下夏侯尚亦非是不可能,更何況使計yīn人了。
袁尚一抬手,召過馬超和馬岱二人道:“二位將軍,袁某現在要辦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