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叔本來已經開始準備對那個赤身裸體的美人柳家女兒展開愛撫的行動了,這一聽到了侄兒的叫喚,他只能停止了動作。侄兒是當今的國舅,而且又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惹急了他可是六親不認的!即使是他的親叔叔,他也不敢違抗他的意思。雖然他的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口頭上也只能答應,迅速跑了過來。
三叔跑到了高大男子的身旁,看到侄兒竟然把面上的黑布也給摘了下來,他就知道侄兒的意思了,所以他也大手一摘,把自己臉上的黑布也摘了下來。
“焦健!你是焦健!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個狗賊!”看到了這個三叔的真面目,柳適夷不禁大吃一驚,同時也恍然大悟了。他恨恨地說:“你,你們竟敢假裝成強盜,殺害朝庭士兵,又殘害朝庭重臣,真是罪該萬死啊!”
“老柳,你也太天真了點吧!”焦健對柳適夷陰陰地一笑,“現在可是你們就要死了,不是我們就要死了!想當初,我大哥向皇上推薦我當內蒙總督,讓我當上內蒙的太上皇,那是多好的事情啊!可是你卻百般刁難,千般阻撓,最後還是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不斷美言,我才能當上了個內蒙巡撫,官階也從從一品降了兩級而變成了從二品。你說你是不是該死之極?!”
“唉,又是皇后娘娘!自從皇上娶了焦皇后之後,帝國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好事情。你們姓焦的一家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皇上怎麼會瞎了眼了,會娶你們姓焦的女人做皇后呢?!”柳適夷搖頭嘆息。
“叭”,柳適夷的話音未落,他的臉上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便是眼冒金星、雙耳嗡鳴、臉龐巨疼,鮮血慢慢地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朦朧之間,他看見打他的人正是那高個男子。
高個男子此時面若冰霜,雙眼噴射出冷酷無比的目光來,他冷冷地對柳適夷說:“皇后娘娘的名諱是你說的嗎?!”說完又“叭”的一聲打了他一個巴掌。
“你,你是誰”柳適夷的雙臉被打得高高地腫了起來,他只能艱難地說出了這幾個字來。
“你這個老東西,當真是有眼無珠了。這位身材高大、相貌威武的青年正是當今的國舅爺,姓焦名峰,你敢罵我們敬愛的皇后娘娘,不是自找苦吃嗎!”焦健搶先回答道。
“好啊,原來焦國舅也親自出馬了焦芳那個老混蛋倒也看得起我你們動手吧,要殺要剮,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柳適夷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想死,哼哼,還沒那麼容易。”焦峰冷笑道,然後便朝柳家女兒的那個方向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柳適夷突然緊張起來,他不知道這個惡魔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焦峰走到了柳適夷兒子的面前停了下來,目光冷冷地望著他。由於一條腿被砍了下來,這個高大的年輕人也已經失血過多,感到昏昏沉沉地,他艱難地張開了嘴,喃喃地說:“你這個強盜不不得好死啊”
話還沒有說完,慘叫聲再次叫喊了出來,柳適夷的兒子也再次暈了過去。
“止血!”焦峰大聲喊道。兩個手下飛奔過來,將一些白色的藥粉倒在了一塊灰布上,然後利索地包在了柳適夷兒子的另外一條剛剛被齊根而砍的大腿的傷口上面,鮮血不再噴射出來,但是卻很快地浸溼了那塊灰布,然後慢慢地滴到了地上。焦峰冷笑著看了一眼地上那新增加的兩截人體的斷肢,然後又繼續地向前走去。
柳適夷兒子身前的土地上此時已經橫七豎八地散落著四截他的殘肢了,每一段殘肢都是那麼真實,預示著那一次次刀鋒過後的痛苦,甚至那新砍下來的大腿彷彿兀自在那裡顫抖著,維繫著那最後一點兒的生機。
捆綁柳適夷兒子的那段樹樁上的情形更加讓人膽戰心驚。樹樁上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地面上更是散佈著一灘灘濃濃的人血,從柳適夷兒子腿上那尚未止血的創口上滴落下來的鮮血,一滴滴地落在了那灘血跡上面,然後冒了個泡,就完全溶合了進去。柳適夷的兒子本來也是一個高大威武之人,可是此時卻已經足足縮短了一半,他的上身仍舊被綁在了樹樁之上,可是他的下身,卻已經從大腿根部齊齊失去,他的整個半截的身軀,彷彿被綁掛著一般。
柳適夷的夫人和兒媳婦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而且那個被殘害的人還是她們的至親之人。她們的眼睛一翻,又再次暈了過去。
焦峰又回到了柳家女兒的面前,看著她的裸體,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奸笑。
柳女強忍著沒有被哥哥的慘狀嚇暈過去,她不斷地給自己鼓氣,告訴自己現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如何保住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