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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代毅一邊把玩著數碼相機一邊說:“你要留點錢,我回去給你辦會員卡。另外,攝像機和手機我得帶回去讓我們的技術人員做一些後期處理。”曉蝶沒有懷疑他的話,留下了1000元錢。
第二天,吳代毅又讓曉蝶往一個賬戶匯款,曉蝶又匯了1000餘元。過了幾天,吳代毅在QQ上給曉蝶留言:明天上午馬上往這張卡上打3萬元錢,不許報警,否則我就將你的錄影和照片公佈到你學校去。
胡曉蝶這才明白自己吃了啞巴虧,她沒有給吳代毅打錢,但她卻也沒報警。而吳代毅立即把胡曉蝶的數碼攝像機和膝上型電腦送進典當行,當了3150元。
瘋狂勒索,小蒼蠅為何專盯“有縫的蛋”
得手的吳代毅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智慧”來,當他確認那些被騙的女孩礙於名聲等因素一般不會報警時,決定繼續玩下去,但他沒有想到卻把自己玩進了監獄。
2005年4月20日,吳代毅又給胡曉蝶打電話,開口要價10萬元,否則就把做愛的錄影資料發到胡曉蝶的老師和同學那裡,但是胡曉蝶並沒有答應給他錢。
吳代毅卻不依不饒了,之後,吳代毅從騙來的胡曉蝶的手機裡查到她老家的電話,氣急敗壞的吳代毅把電話打給胡曉蝶的父親說:“你準備點錢,有事問你女兒”。
胡曉蝶的父親摸不著頭腦,連忙打電話給女兒,在父親的嚴厲追問下,精神萎靡的胡曉蝶才將被騙財騙色的過程告訴父親,又驚又氣的父親考慮再三,連忙趕赴北京,帶著胡曉蝶報了警。
吳代毅見胡曉蝶始終沒有給他錢,也有點灰心了,他擔心節外生枝,也不敢再繼續糾纏胡曉蝶。
2005年4月27日,吳代毅從北京回到天津,他又開始上網釣魚了,這次釣到的女孩叫“姍姍來遲”。這個女孩好像很缺錢,主動要求儘快見面,絲毫不忌諱性服務。就在吳代毅浮想聯翩和女孩聊得起勁時,網咖裡出現了幾個警察,將吳代毅抓獲。
被捕後,吳代毅對自己騙財騙色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但是,吳代毅供述的多起詐騙案件,因為當事人使用的多是化名無法查詢,即使查詢到的當事人,很多都對被騙的事實矢口否認。經過警方的多方調查,最後只能確認吳代毅4起詐騙事實。
2006年3月6日,北京市東城區法院對此案進行了審理,法院認為,被告人吳代毅以非法佔有為目的,編造事實,多次騙取他人財物,數額較大;並以公佈他人隱私相要挾,勒索他人錢財,數額巨大,其行為侵犯了公民的財產權利,已分別構成詐騙罪和敲詐勒索罪,依法應予刑事處罰。被告人吳代毅犯詐騙罪,判處有期徒刑1年6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2000元;犯敲詐勒索罪,判處有期徒刑3年,決定執行有期徒刑4年。
庭審結束後,面對記者的採訪,吳代毅把作案動機歸結於他受到的所謂“社會歧視”,導致心理失衡“我其實本來不想騙她們錢,但我把她們玩弄於股掌之上,有一種自我價值認可的滿足感,我覺得我智商比她們高。”吳代毅冷笑著說:“這是一個浮躁的社會。很多人都在尋找獲得財富的捷徑,我就是利用了她們的這個想法。”
吳代毅被判刑了,得到了法律的懲罰,無疑大快人心。吳代毅不過是一隻小蒼蠅,可那些受害的女大學生在讓人產生憐憫同情的同時不免讓人心生恨意,大學生們成了被吳代毅之類蒼蠅叮住的“有縫的蛋”!
讓人嘆息的是這幾位在校女生,明知或至少料到所謂的“會所女郎”含有色情服務時,卻“毅然”前往應聘,這種現象說明個別女生在價值取向問題上出現偏差。對於這些女生來說,只要能夠獲得較為豐厚的物質回報,那麼以性作交易就不是一個羞於啟齒的話題。
到底是什麼讓這些正處於最美好時期的女大學生成了歹徒叮死的“無縫的蛋”?是貧窮嗎?顯然不是,連數碼相機和膝上型電腦都有的大學生能算貧窮嗎?這幾位女生並不缺錢,她們在學生中也至少是“中產階級”,否則她們上當時又怎麼能動輒給騙子成百上千元或者高檔手機、數碼相機呢?這些女孩的人生觀讓人難免困惑不解。
近幾年來,北京法院系統審理了大量女網友被騙財騙色的案件,而那些被騙後選擇忍氣吞聲的更不在少數。但她們大多有如下幾個特點:一是聊天室的常客,不知這些年輕的女大學生在這裡到底能得到什麼;二是沒有起碼的辨別力和自我保護能力;三是經不起各種誘惑尤其是物質誘惑;四是缺乏珍愛自己的傳統道德修養。
我們在譴責吳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