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是什麼。”
眾人聞言便向李墨白的方向看了過來,“墨白兄,你別弄件清官窯高仿來忽悠我們啊。”尚善一抬眼便看到李墨白拿過來的汝窯鵝頸瓶笑著說道。
賀嫣然也抬眼看了過來,一看之後,便小跑著走了過來,伸手拿起李墨白麵前這隻鵝頸瓶看了起來,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之後,賀嫣然小心地將鵝頸瓶放在桌上,“你們過來看看吧,絕對不是清高仿。”
尚善等人早注意到賀嫣然的表情的異色,便也圍了過來看了起來,直到最後尚善才道,“這太驚人了,竟然是汝窯,老天爺啊,我竟然能這麼近距離的把玩汝窯”
李墨白看到尚善等人精彩的表情,心道還有更多的震驚,留待以後你們慢慢震驚吧,免得一次直接把你們給震驚成傻子了,“呵呵,僥倖收到一隻而已,嫣然妹妹,這個訊息可以放出去,就說瓷器展上會展出。”
直到大半晚上,尚善等人還在賞玩著這隻鵝頸瓶或欣賞著眼前的畫作,到最後,李墨白下了逐客令,總算將這些傢伙回到了賓館休息。
第二天還不等李墨白起來,這些傢伙又全都過來了,這次過來是要切開在石佛寺買的石頭,李墨白無可奈何只好睡眼惺忪地陪著尚善等人切石頭。
尚善第一個切石,李墨白直到這塊石頭能小漲,隨意地畫了一條線,原本準備讓小白或者老虎來給切石,尚善卻想要自己切,切石其實很簡單,現在都是機械化,倒也沒啥難,只要手夠穩就成。
略微地給講了一下切石的竅門,尚善便開始了切石,看上去還是滿鎮定,但是隻有尚善自己心中才明白,這會兒已經緊張無比了。
“尚善兄,這塊料子漲了”石頭已經切開了,但是尚善完全忘了關掉切石機,傻傻地看著切開的石頭,李墨白便伸手過去將機器關掉。
“漲了,還真是漲了啊”尚善發了一會兒呆,便欣喜地說道。
看到尚善切漲了,吳儒又興沖沖地將自己另外一塊給切了,不過這一刀運氣很不好,直接給垮了,然後再切一刀,也就略微漲了幾萬,算是保住了成本,不過吳儒已經大漲了一塊,心情卻一樣很好。
賀嫣然原本想去切開自己那塊石頭,但是看到吳儒的那塊石頭後,又決定再看看,結果一路切下來,除了陸文那塊石頭算是漲了之外,其他的石頭都算是垮了,賀嫣然看到只剩下自己一塊了,只好將石頭給李墨白,“李墨白,給我畫條線,我也切開看看。”
“嫣然妹妹,我還以為你準備帶回家作紀念呢”李墨白結果石頭開著玩笑道,“不過,你切開了更好,將來你的嫁妝會令人豔羨。”
賀嫣然瞪了一眼李墨白,沒有說話,心中卻是頗為緊張,雖然石頭不貴,但是誰都不希望自己垮了啊,今天前面幾塊石頭除了尚善那塊算是漲之外,其他的可都是不盡如意。
看李墨白看了看這塊石頭,心道這也頭運氣真是太好了,隨手一拿就是一個可能藏著玻璃種料子的石頭,真是好運。
想到這裡,李墨白畫了一條線便親自動手擦了起來,看到李墨白親自給解石,眾人心頭不由納悶,“墨白兄,你可真是不夠意思啊,嫣然的石頭你就親自動手,而我們的石頭,你是多一條線都不願意畫啊”
聽到吳儒打趣地話,賀嫣然臉色一寒,“吳儒,你是找打呢不是?”
李墨白聞言一樂,“吳儒兄,你小子要是有嫣然妹妹地好運氣,我一定親自給你解石。”
賀嫣然聽到李墨白的話,心中頓時興奮了起來,前天那價值1000多萬的石頭,他可是都沒有親自解啊,莫非這塊石頭價值更高?一時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吳儒聞言也反映了過來,嘟囔著說道,“早知道,我就應該將那些便宜的石頭全部買下來啊。”
聽到吳儒酸溜溜地話,尚善等人也哈哈笑了起來,紛紛打擊吳儒不知足,一時間倒是頗為熱鬧。
就在眾人笑鬧的時候,李墨白也將這塊石頭解開了,雖然吳儒一直被打擊,但是吳儒的眼神一直注意觀察著解石的情況,看到石頭被解開後,便大聲嚷嚷道,“漲了,漲了,嫣然妹妹你漲了。”
賀嫣然這會兒卻是沒心思和吳儒計較話裡的毛病,而是全部心思都在李墨白手上那塊石頭上面,這會兒也看到李墨白手上的石頭被擦掉了一大部分表皮後,所呈現的綠色。
“墨白兄,這塊翡翠的品質好像很好啊,有種透明的感覺啊。”尚善這時候也看到了李墨白手上的石頭。
“是非常好,這是玻璃種的料子,冉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