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賣吧,反正你家錢多。
“30萬”
“好,30萬就30萬”蔣絮涵一口答應了下來,取出銀行卡便遞給了老闆,意思是讓老闆刷卡。
老闆看了一眼李墨白,發現李墨白依然是無動於衷,一臉地淡漠,看到店老闆看向自己,“老闆,拿點好東西出來讓我長長見識吧。”
老闆聞言明白李墨白的意思是說你看著辦,要是有不錯的玩意兒也不要藏拙,錢有的是。
“最近手頭還真沒有什麼好的物件,倒是有幾幅當代國畫家的作品,不知道你是否喜歡。”老闆對李墨白可不敢瞎說,剛才的隻言片語已經表明李墨白知道自己剛才這兩幅畫都是贗品。
離開了雅真集,倆丫頭便得意了,“哥哥,這幅畫是哪位大師臨摹的啊?”
“你倆覺著會是誰?”
“不知道,該不會是張大千吧?”語蕁很老實地說道,心中那個也是好奇的緊,雖然知道這幅畫的功底很深,但是卻不敢確定到底是誰的,便大膽猜測起來。
“張大千?他倒是臨摹了很多石濤的作品,可是你倆有什麼依據?”李墨白卻是不想直接告訴這倆丫頭,便考起了這倆丫頭。
見李墨白沒有否定自己的猜測,倆丫頭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不過卻盡是猜測,並沒有說出確切的證據。
“不錯,這幅畫就是張大千臨摹的,回去你們仔細研究研究,對比石濤與張大千的畫風,你們就會有所收穫。”李墨白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點出了核心之所在。
書畫的鑑定,款識誠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還是畫風,透過畫風鑑定就要求對畫家各時代的風格瞭然於心,要做到這一點,很少有人能做到,更多的都是透過畫風、款識、鈐印、材質等等綜合考證。
“李墨白,那這幅畫呢?”蔣絮涵聽到語蕁語晴二人果然揀漏了,也不由高興起來。
“絮涵姐姐,哥哥沒說要買這幅長卷。”語蕁提示道,意思卻是說李墨白沒說要買,肯定是贗品。
蔣絮涵也不以為意,“誰說他沒有讓買,你倆沒看見而已。”
“真的啊?拿到這也是張大千臨摹的?”語晴頓時瞪大眼睛,脆生生地說道,“哥哥,這幅《蓮社圖》要是張大千臨摹的,那可是超級大漏啊,《蓮社圖》可是石濤的巔峰之作,張大千臨摹的更是難得啊。”
“哥哥,你快說嘛”語蕁也急了,這幅畫剛才自己也看過,但是知道石濤的原作已經與07年以過千萬的價格被私人收藏家收藏,卻沒有想到竟然也是李墨白讓買的。
李墨白卻是笑而不答,心情正好呢,居然在張大千專場拍賣之前買到兩幅張大千早年的作品,實在是太意外了。
直到上了車,倆丫頭依然喋喋不休地追問,最後李墨白才道,“你倆繼續努力吧,以後別耍寶了,都是大姑娘了。”倆寶貝聞言撅著嘴便不再說話,心中卻是知道了答案。
“李墨白,這次你可真是撿了大漏了,這幾隻陶器是不是也是漏啊?”蔣絮涵也是頗為得意,雖然知道,自己不出手,李墨白也會出手,但是終究是自己買下來的,也就等於自己揀漏。
“哪裡有那麼多的漏可揀,這三件陶器是正常的市場價,而且是相當高的價格。”李墨白道。
“那你為啥還要買?”蔣絮涵有點不明白了。
“揀漏只是運氣,要想在這個市場淘到好東西,不是站在店裡面看看就有漏可揀。”李墨白頓了一下,“剛才在徐元直那裡,要不是我一口答應外面那隻陶器,你說他會給我看後面的的兩隻嘛。”
“明白了,你是要借徐元直之口,幫你在這裡建立知名度,好讓其他店裡的老闆客客氣氣遞給你看好東西,你可真是陰險。”蔣絮涵將李墨白的目的給說了出來,最後給了一個陰險的評價。
事實上,古玩圈就是這樣,一般人你根本不可能看到店家真正的寶貝,尤其是在陌生地方,誰知道你有沒有購買力,人家憑什麼給你看,你得首先證明自己的眼力和購買力,李墨白剛才和徐元直的交易就是要像荷里活古玩市場證明自己的購買力與眼力勁兒。
“那我們現在還要去看嗎?”
“不去了,明天再看。”李墨白笑了笑,訊息還沒有這麼快,徐元直和雅真集的訊息至少需要明天才能在市場上傳開,“語蕁語晴,明天就跟我一起見識見識吧,別亂跑了。”
就在李墨白回到酒店後,荷里活的訊息也傳開了,知道內地來了一個眼力勁兒高明,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