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物,坐在榻几上,氣宇軒昂,神韻悠然。張老先生一件,簡直是愛不釋手啊。可是一問價錢,十分的昂貴,無力購藏。
過了不久,張大千在一次書畫展覽上又見到了這幅畫,他請人趕緊把這幅畫拍下來。適逢藏主也在展廳,見狀馬上過來阻止,要求將所拍照片作廢,無奈之下,只得取出底片曝光
張大千對這幅畫實在太喜歡,心嚮往之,寢食不安,志在必得。第二天,帶上徒弟胡若思又去展廳,讓胡若思蹲在不顯眼的展廳一角,將筆和紙藏在外衣夾層裡,叮囑了幾句臨此稿的要點,要他將這幅畫臨摹下來。胡若思遵照師囑,看一眼,勾一筆,勾出草稿。張大千則站在畫前,細細觀摩,默記筆墨。回家後,他參考胡若思勾勒的草稿,在一張舊紙上,臨仿了一幅諸葛武侯像,用張大風的筆法署款:“此畫為蘭雪居士作,上元衲弟,真香佛空,酒後醉筆。甲午正月廿二。”並用蠅頭小楷仿照大風的筆法風格抄錄了兩段張大風自題跋文。然後請裱工連夜裝裱作舊,又託人將這幅偽作也掛到展廳。同一展廳掛出了兩幅諸葛亮像,惟妙惟肖,真假難辨,藏主一看,大驚失色,奇貨難居,願打對摺售出,張大千趁機將此畫購藏。
自從收藏了張大風的這幅真跡,張大千十分得意。張大風名風,字大風,號昇州道士,與張大千是同宗本家。徵得二哥張善孖的同意後,就將西成裡的廳堂取名為大風堂。從此,大風堂就成了張大千和張善孖兄弟待友接客之處,也成了收羅門徒之地,還刻了珍藏書畫的鈐記,所以張大千兄弟二人的作品上有鈴印大風堂。
這故事不是我杜撰的,而是張大千先生的學生胡若思所講,應該說是千真萬確,在中國,無論是否對古玩書畫感興趣,只要讀過書上過學,基本都知道張大千,但是張大風有多少人知道?你想想,在市場上這贗品價值高還是真品價值高?張大千年輕的時候臨摹過很多名家名作,很多都比原作價值高,所以說古玩的每一件藏品可能都有很多故事,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喜歡收藏的原因。”
“呃,太不可思議了!那你是不是也收藏了不少好東西吧,什麼時候讓我看看啊,順便給我講講他們的故事,很好玩呢,要是能收藏張大千副臨摹的那幅諸葛武侯出示圖就好了!”我勒個去,收藏又不是在菜市場買大白菜,想買什麼就能買到什麼啊,收藏也要靠緣分。
“真正喜好古玩,而不是在於這件東西低價值,也不在於將所有的好東西都攥在自己手裡秘不示人,而是如何更好地保護,讓更多的人瞭解古人的智慧與經驗,提升人的內涵,如果有一天,條件成熟,我會建一座博物館,將所有的藏品無償展出。”
第二五章人生須當無悔
第二五章人生須當無悔
隨著故事講完,蔣絮菡的情緒倒也沒有剛才的失落了,女孩子嘛,對很多事情也就三分鐘熱度,過去了就過去了,吃完飯倆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嘻嘻,李墨白,你原來是混蛋,現在嘛,還算有點正常了。('')”
“得,貼我臉上的黑標籤終於取下來了一個,那啥時候給換上男朋友的標籤哈!”李墨白一臉的壞笑,頗為得意。
“李墨白,你想討打不是?剛誇了你一句,你就喘上了,門都沒有!”握著小拳頭,炫耀著武力,捍衛著主權,意味著我的領土還沒有對你開放,但是在李墨白眼裡卻是沒有一點威懾力。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嘛,別那麼認真,走了,我們去爬長城,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見時間還早,李墨白有些霸道地不容分說的安排道,“都有很多年沒有去過八達嶺了,看膩味了那些歐洲的中古建築,憤怒於那些被掠奪的文物,要好好體驗下我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才能找到心靈的安靜和血統上的驕傲。”
看著一會兒一臉痞相,一會兒一臉正色的李墨白,蔣絮菡實在搞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莫非就是那傳說中的雙重人格,可是又不像啊,去就去,姑奶奶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還怕你不成,總會讓你變的老老實實地才好。
八達嶺位於北京西北方向的延慶縣境內,距離市區約60公里,駕車沿著高速公路一路狂飆,原本一小時的車程,李墨白半個小時就開到了,雖說超速行車不是一個好習慣,但是隻要是男人都會對那種令人熱血澎湃的速度與力量感充滿熱情。
二人沒有選擇省時省力的纜車上山,那也太沒有味道了,攜美遊山那是魏晉名士令人傳唱千古的美談,李墨白自是羨慕不已,又怎麼會讓纜車破壞這美事兒。
一走進入口,五尊雄偉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