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口當年應該出過很多料子吧,你們知道其他人的情況嗎?”李墨白又道。
“墨白,實話跟你說吧,這個場口就是臭名招呼莫撒場口,存在的時間非常短暫,但在當時騙了很多人,相信你也知道一二,帶你過來就是想讓你看看這些料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看不透,松花蟒帶等表現都不錯,但是開窗後卻是一塌糊塗,跟外皮的表現完全不符,這也不算什麼,可是大多數都是這樣的情況,我也沒有遇到過。”李墨白想了想道,心中卻是明白當年一塊玻璃種可是把價格給炒了起來。
“哎,這樣看來這些料子還真是沒啥希望了,老王,墨白看石頭的眼力勁兒可是比你我要強十倍還不止呢。”楊季東嘆息了一聲。
“呵呵,果然是年輕有為啊,切記賭石的人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萬莫貪心。”老王看到楊季東很維護李墨白,便也隨口說了一句。
但是聽在李墨白的耳中,卻是非常受用,留一條後路,李墨白知道自己想在就已經對於賭石有了依賴症,如果某一天走眼了還真是可能輸的褲子都沒了。
“謝謝王老闆的提醒,如果我把這批料子買回去研究研究,王老闆你看如何?”
楊季東和貨主老王陡然聽到李墨白要上手這批料子,也不由吃驚不已,老王是有些不可思議,這年輕人明明知道這料子裡面沒貨,為啥還要出手啊。
楊季東也納悶,自己當年可是不信邪,將所有的料子解開,也才收回來不到一般的成本,帶李墨白來看看一方面是想讓李墨白給看看到底有沒有希望,一方面也是想讓李墨白見識一下,李墨白怎麼就突然來了興趣全部買下,究竟是要做好事兒還是看出了什麼?
“墨白,你說你要上手這批料子?”貨主老王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想買回去切開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也算是研究一下,長點見識吧。”李墨白坦誠地說道,這些料子在李墨白看來倒也並非完全一無是處。
“墨白,你自小到大切了多少石頭?每一次切石你都研究?”聽說李墨白要研究,楊季東有些驚訝,難怪李墨白眼力勁兒出色,不由有些好奇地問道。
“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不熟悉的料子都要研究一番。”李墨白笑了笑道。
“成,既然你是老楊的朋友,你隨便給點就成,我也沒指望還有人來要這些料子了。”老王大方地說道,實則是給李墨白出了一個難題。
李墨白聞言想了想了,取出支票開了一張300萬元的支票,遞給了老王。
老王還真是大度,壓根看都沒有看一眼支票,將支票放在茶几上道,“成,這批料子現在就是你的了,你想在這兒解開都能成。”
隨後又聊了幾句,李墨白便和楊季東一道告辭回酒店休息了。
就在李墨白剛剛坐上車走後,貨主大叫著從屋裡跑了出來,“老楊,趕緊回來,這樣使不得。”
拿著手上的支票大喊著,卻是早已經不見了楊季東和李墨白的身影。
老王只好拿著手上的支票走回房間,看著支票上寫的人民幣三百萬元正,老王心中感慨無比,老楊真是個好人吶,不但沒有怨恨自己當年帶著他損失了近200萬,現在還來變著法兒幫助自己,只是這麼大一筆資金卻是萬萬不能接受。
第二天一早,老王便帶著支票來到了楊季東公司,立即就要將這張支票退給楊季東,楊季東也是一頭霧水,看到支票上寫著三百萬也是大吃一驚,趕緊解釋這是李墨白的個人行為,並且把李墨白賭石的業績給說了一遍。
聽到買下自己的料子的年強人瘋狂賭漲的業績,老王才算是相信了這是真的,只是想著李墨白驕人的賭石業績,老王的心裡又不由活絡了起來,既然新晉翡翠王能花300萬買下這些料子,莫非這料子中還真的會有貨?
一想到這裡心裡就像被貓撓了一樣,擾的老王坐立不安,告辭了楊季東,便回到了屋裡。
一回到屋裡,看著這堆毛料自言自語到,“你們到底有沒有翡翠啊,要是有的話你們就收句話啊。”
老王在對著石頭糾結,而李墨白已經坐上洪胖子的車,朝著陽美而去。
“墨白,今年緬甸公盤你去不去?”胖子倒是有自知之明,也會享受,車子是寬大的陸地巡洋艦越野,雖然塊頭大,但是坐在車上倒也沒有擁擠的感覺,只是看上去卻像是一座肉山。
“我到現在還沒有接到那邊組委會的邀請呢,想去也進不去啊。”李墨白不置可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