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毛澤東首先風趣地說:“真理一定得勝利,我叫李得勝。”

“革命事業必定成功,我叫胡必成。”周恩來緊接著脫口而出。

任弼時一時失去了主意,笑著說:“我叫個什麼好呢?”

毛澤東說:“你是支隊司令官,就叫史林;定一同志是政委,就叫鄭位吧!”

就在大家的笑聲中,這些代號連同以後他們傳奇的故事,便隨著那艱難而又雄壯的轉戰歲月,寫進了中國革命鬥爭的光輝史冊。

自此開始,這支隊伍就在毛澤東的率領下,堅強地戰鬥在陝北黃土高原的山山嶺嶺,直到1948年3 月23日,胡宗南被打得東躲西藏,蔣介石對陝北重點成為泡影,延安的收復在即,整個西北的解放指日可待,毛澤東率領中央機關東渡黃河,她才完成了自己的光榮使命。

解放軍撤離延安僅6 天的青化伏擊戰,乾淨利落地殲滅了國民黨軍第31旅,給了正在起勁吹噓攻佔延安“大勝利”的胡宗南當頭重重一個問棍。

好大喜功,志大才疏的胡宗南,捱了打也不敢吭聲。他從中得出的教訓是:因為兵力分散,才被共軍所殲。

西安綏署在其“得失檢討”中也認為:31旅之所以被殲,一因兵力單薄,再因疏於搜尋警戒,三因未走山地而專走川道,遇伏擊不能立即佔領高地作堅強之抵抗而使全軍覆沒,是為前車之鑑。

於是,胡宗南令其部隊,採取國防部制定的“方形戰術”,實行黨正面集團式的“滾筒”前進戰法。隊伍開進時,集結幾個旅為一路,數路並列,縮小間隔,互相策應。並且要求白天走山竄嶺,不輕易下山溝,夜間露宿山頭,構築工事,穩紮穩進。胡宗南暗自得意地認為,這樣一來,既可以避免分散孤立而被殲,又可以找到西北野戰兵團主力進行決戰。

由於蔣介石頻頻來電催要西北解放軍主力去向的報告,督促胡軍儘快尋殲西北野戰兵團,使得胡宗南惶惶不可終日。

還是根據飛機空中偵察的情報,胡宗南推斷,青化戰役後西北野戰兵團主力很大可能就在延安東北地區,即於3 月25日令其整編第1 軍、第四軍共*個旅,由安塞、延安、臨真鎮地區,兵分3 路,經延長向延川、清澗地區前進,企圖在這一線尋殲野戰軍主力。

與此同時,西安綏署也發出命令:要求胡軍各部“以主力由延川、清澗地區先切斷黃河各渡口,爾後向左旋迴包圍匪軍於瓦窯堡附近而殲滅之”。

彭德懷對於胡宗南的“新戰術”,一眼就看出並無新意,只不過是土地革命戰爭時期,蔣介石“堡壘戰法”的翻版。隨即採取了與之針鋒相對策略,組織小部隊在胡軍重兵團的前後左右不斷進行襲擾,以此長時間的疲憊消耗胡軍。野戰兵團主力則選擇有利於機動的地點隱蔽,以靜對動,以逸待勞,耐心等待胡軍弱點暴露和兵力分散時再行聚殲。

在前線指揮所裡,彭德懷對習仲勳和張文舟說:“你胡宗南的大部隊,滾筒式地一躍再躍,我就讓你在滾動中推磨轉圈,把你當小毛驢那樣牽著走。”

習仲勳笑了,說:“彭總高見,看他胡宗南的滾筒,在那高高的山樑上能滾多久。”

“等他的‘滾筒’散了架,我們再一點一點地收拾他。”張文舟接著補上了一句。

聽著他們三人的談話,屋子裡正在忙碌的參謀們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根據國民黨軍的新動向,3 月26日,彭德懷向毛澤東報告:胡宗南尋我主力決戰心切,目前他已兵分3 路向延川、清澗地區進犯。我們擬順應敵人企圖,誘敵向東。以新4 旅之兩個營,寬正面置於青化東及其東南,節節向延川方面抗擊,引其就範。

國民黨軍的大部隊,擺著十數里的方陣,從3 月四日至4 月3 日,先後佔領了延川、清澗、子長三城。但連連撲空,未找到西北野戰兵團主力,卻被拖得疲憊不堪,給養嚴重困難,官兵怨聲載道。

彭德懷以少量兵力同敵人糾纏周旋,使胡宗南的數萬軍隊,在延長、延川、清澗、子長一帶兜了一個大圈,處處撲空,連西北野戰兵團大部隊的影子也未尋見。

國民黨軍在陝北的千山萬壑之間轉了12天,“武裝大遊行”400 餘里,也不知西北野戰兵團主力在何處。國民黨軍士兵在無數山樑之間爬上爬下,睡野地、啃乾糧,還經常挨游擊隊襲擊,筋疲力盡,士氣沮喪。

4 月5 日,毛澤東在青陽岔給彭德懷、習仲勳發電,提出:“我軍殲擊敵軍必須採取正面及兩翼三面埋伏之部署方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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