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的大局。夏唐是強國大邦,總要有點帝國氣度。”
繁錦聞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景杞看到她的目光,只能苦澀的扯扯嘴角。這樣的理由看似冠冕堂皇,讓人無懈可擊。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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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一代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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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嘉
她是他的妻,但他們之間橫亙著不可逾越的亡國之恨。
他想控制她,她想侵蝕他,強者爭戰,必有一亡,是她死還是他滅?
復仇大戲盡在《一代梟後》
第六十章 迷路
宮中已經緊鑼密鼓的準備玉蕃的到訪。以王懷遠為首的臣子主張借伊索王子進宮之期,將此次到訪定義為玉蕃的投降儀式,可是景杞卻堅持以五年為期限,只是將伊索定位附屬鄰邦,藉以體現國之大體。
不光是王懷遠,其實所有臣子都對此有了懷疑的態度。只是一夜,景杞的態度就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不得不讓所有臣子都多思幾分。雖然玉蕃已經稱臣,可是哪兒比將其徹底劃到夏唐旗下統治來的大快人心?
已經有數日未見芸楚,王懷遠借對此事的憂悶,前去瑾榕殿去找芸楚,想打探些關於景杞的些許訊息。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的緣故,總覺得這個自小捧在掌心的女兒,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距他越來越遠。比起小時候的溫順乖張,無意中竟有了幾分疏漠冷離的味道。
她按照了自己的意願喜歡景杞,按照了自己的意願忘掉對景略的思戀,甚至按照了自己的意願成為皇妃,成為家族與帝皇相連的樞紐。這樣溫順的女兒,到底還有什麼不讓自己放心的?
想到這裡,王懷遠微微苦笑一聲,暗歎自己可能是多想,提腳邁進了瑾榕殿。
芸楚這幾日榮寵日盛,宮裡宮外皆知她仍是皇帝心尖上唯一的女子,看到父親踏門,還未等他行禮芸楚便抬起頭,“父親。”
“娘娘這幾日可好?”王懷遠揮手遣散眾人,坐在軟榻上與女兒說話。
“當然是好。”芸楚微微一笑,淡然的笑容似乎拂袖便會遠去,只是最清淺的一彎,“父親這次是來”
“朝中最近盛議玉蕃伊索王子來京之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伊索王子竟就是上次行刺皇后安繁錦的那個玉蕃人。可是皇上的態度太令人驚訝了,非但不以此罪重懲玉蕃,反而設定了什麼五年之期,我今日在朝上再次說起這個問題,可是看皇上的意思,似乎再說下去就要龍顏大怒”王懷遠似乎是想起了今日朝議時景杞的表情,原本褐黃的臉色又黯淡了一些,“皇后當時的中毒來勢洶洶,據說就是因為這伊索王子交出解藥才挽救了她的性命,我千思萬想也不明白,雖然這伊索王子交出瞭解藥,也頂多算個識時務知人情,又怎麼能讓皇上拋卻民族大義,來個莫名其妙的五年之期?”
芸楚輕輕摩挲著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石案,像是聽進了父親的話,又像是完全沒記到心裡,只是唇角勾抹出一彎笑意,如同慘白的月牙,透出微弱但淒涼的氣息。
“娘娘”王懷遠看女兒這樣的神態,不禁有些著急,“娘娘”
王芸楚這才像是反應過來,倏的抬頭,抬眸看向自己的父親,“那我就告訴您原因,不管如何,總是為我好才是。”
王懷遠一愣,“什麼?”
“五年之期,對你我都沒壞處。”芸楚站起身,窈窕的身影映在一旁的紫檀屏風上,渲染出倩然的姿色,她的話猶如自深谷逸出,飄然如霧,“父親,女兒還是那一句話,皇家的事情,當罷手時就要罷手。”
“你”
“想來,您作為首輔大臣已經有了二十六年,我們王家在京都也顯耀了二十六年之久。可是父親,您忘記了安家的故事了嗎?”
王懷遠倏的仰頭,在女兒璀璨的眸光中徹底驚懼,“安家?”
“是啊。”芸楚輕嗤一聲,隨即冷笑,“那可是顯赫了三十年的大族,不還是在一朝之內被先帝懲治的徹底淪為京都敗戶。先帝可以用三十年時間臥薪嚐膽,最終一朝得勝,皇上也可以。”
她純美的笑容在唇際漸漸瀲灩開來,“您不要忘了,皇上的為人處事,可是被眾人稱作有先帝之風。您作為第一大臣,應該最清楚這是不是單純的奉承誇讚,上次的鬱嬪一事,您不就是已經領教過了?”
“天底下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