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患啊。若不能在其未長成只是誅殺,留之定然大患!”
蕭何聽了,躬身一拜:“主公一席話堪透北疆世情,臣下拜服。”
這話當然有些水分,扶蘇聽了卻嘿嘿笑了起來。被歷史上的名臣這般誇獎自己,扶蘇還是很是得意的。不過轉而一想這都是自己借鑑穿越客先知先覺的作弊優勢,頓時矜持一笑,又是拿起望遠鏡卻摸了個空。
期澤這時提醒道:“稟公子,伏承已經拿著望遠鏡去偵查了。”
扶蘇擺擺手,剛剛扶蘇已經將望遠鏡給了伏承去偵查,扶蘇自己卻給忘了。失笑一聲,看著南方,目光漸冷心道:不知道這會胡亥是不是急匆匆跟了上來。
目光一轉,扶蘇將剛才的念頭拋開問向期澤:“上官將軍此時到了何處?”
期澤拱手道:“離大營尚有約一百餘里。”
扶蘇深吸一口氣反對期澤彎腰一拜:“此戰,拜託將軍了。”
期澤渾身一陣僵硬,隨即重重拜首:“臣下自當以性命事公子!”說罷退身出營,一千五百騎呼嘯而去。目標,赫然便是匈奴的大營。
蕭何看著扶蘇,心中滿是開心。扶蘇能夠如此對待做下屬的,實在是他們這些臣下的福氣。
公論而言,便是剛剛那一拜,除去平民出身的劉邦,項羽可不會對自己的部下如此禮遇。而扶蘇以皇子之尊,卻能禮賢下至斯,實在難得。
此刻,戰事進展已然呈現膠著。儘管冒頓巧計百出,可面對兵力雄厚的東胡人依舊顯得胃口有些窄。在樓煩騎快馬精甲的襲擾之下,甚至因為過度抽調兵力圍剿樓煩騎弄得東胡人差點主力逃了出去。
儘管冒頓最後時刻拉著休息沒多久的萬騎將東胡主力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