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有許多話要對自己說。與楚國明和楚國慶把杯中剩的酒乾了之後,秦子禾站起身說:“你們慢慢喝,我和小姨回去了。”
“我們也得回去了”楚國明說著與楚國慶、楚楠一起站起了身。大家出了餐廳一起向前院而去,楚國明、楚國慶和楚楠用的都是部隊的車,與楚瑤和秦子禾道別後,分別上車而去。
秦子禾本想還和楚瑤一起從楚老的紅旗車回去,卻見張靜和寧紅開著一輛寶馬從門外駛了進來,到了他們身前停下。副駕駛上的張靜下來為楚瑤開啟了後車門,楚瑤對秦子禾說:“子禾,我們上車吧”
“嗯”秦子禾點點頭從另一側開門上了車。楚瑤上車後張靜輕輕有關上車門,轉過去上車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寧紅開著車出了院子順著大道向外而去。秦子禾看了一眼汽車的前擋玻璃,發現上面貼著出入這裡的特別通行證,想來,這車是專門為楚瑤準備的。
回到長城飯店,張靜和寧紅分別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秦子禾和楚瑤直接回了她的房間,臥室裡開著空調,十分的涼爽,楚瑤找出一件浴袍遞給秦子禾說:“子禾,你去衝個澡,我先休息一會兒,等一下再和你說相親的事情。”
這大熱天的忙和了一天,秦子禾也覺得身上有點粘,答應了一聲接過浴袍進了洗浴間,舒舒服的衝了一個熱水澡,頓時感覺全身清爽,把頭髮吹乾後,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楚瑤躺在寬大的床上看著電視,見秦子禾出來了招呼他說:“子禾,上床上來吧,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說。”
在美國時秦子禾就經常和楚瑤在一張床上睡覺,對楚瑤有著一種特別的依戀,楚瑤也是同樣如此,秦子禾小的時候他們從不分床而睡,只是在他上了大學後才分開的,但秦子禾一回家還是睡在一起的,有他在身邊她感覺心裡特別的踏實,而她對其他男人從來都是不加辭色的
秦子禾答應了一聲,上床躺到楚瑤的身邊,身子往裡依了依,依到楚瑤的懷中,那種久違的感覺頓時回到了他的身上。楚瑤也是很享受這樣久違的感覺,攬住秦子禾的頭往懷帶了一下。
兩人都沒有出聲,享受了一番這久違了的感覺後,楚瑤說:“子禾,相親定下明天上午10點,在大伯的家裡,爺爺給你定的這個物件是白老的孫女,爺爺和白老年事已高,行動不方便,就由大伯出面安排這件事情,白家則由這丫頭的父母出面,她父親白景山現在為國務委員,母親梁雪晴為公安部的副部長,白家丫頭也在公安部工作,好像是刑偵幾局的一個科長,由大伯親自出面,也沒弱了白家”
楚瑤所說的白老秦子禾當然知道是前國務副總理,退下去之後和楚老一樣在中顧委掛個名,是共和國很有聲望的紅色世家之一,他的大兒子白景山才五十多歲就當上的國務委員可謂前途無量。當楚瑤提到她母親是公安部的副部長時,秦子禾一下了就想起了何遠信當初給自己介紹範公子範宏時,他的大姨就是公安唯一的一名女性副部長,看來說的都是這一個人,楚老給秦子禾安排了這樣一門親事,可見對他是十分的看重。
只是令秦子禾沒有想到的是,楚老給自己安排的物件居然是一位警花,而且還是高階警花,想了一下問道:“小姨,她叫什麼名字?”
楚瑤說:“白家丫頭具體叫什麼名字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這丫頭的相片我看過,張得十分漂亮,絕對能夠配得上你”
秦子禾有些不滿的說:“唉漂亮不漂亮無所謂了,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就算張得沒個人模樣我不也得接受麼”
楚瑤一聽感覺到心裡很愧疚,輕輕的撫摸著秦子禾的肩頭說:“子禾,別耍小孩子脾氣,這關係到你以後的前途問題,你還是要面對現實,把心態調整過來。”
楚瑤說完這話心裡也深深的嘆惜一聲,此時心裡最不是滋味就是她,秦子禾是她從小帶大的,她對他的感情勝過了一切,但是身份所限和她們所處的特殊情況,她與秦子禾是不可能的,只能把對他的愛深深的埋在心底,違心的幫著給他介紹物件。本來這事幾句話就能說完,根本不用把秦子禾叫到酒店說,但為了能和他多待在一起一些時間,還是把他叫來了,她在國內只能停留一週時間,不知道何時能再見到秦子禾,心裡充滿的是一種不捨
秦子禾說:“小姨,我知道,但我這心裡的苦處還能跟誰說,只能對你發洩了一下了。你放心,我會調整好自己的。”
秦子禾的話觸動了楚瑤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眼角不由得有些溼潤了,秦子禾無疑是把她當做最親的親人了,手一下摟緊了秦子禾的頭,壓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