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看著死去的血刺副手,收起自己手中的刺刀和另一隻手中的匕首,然後再死了的血刺身上摸索了起來,沒一會,就見血煞手中多了一面令牌和一份書信,看著這兩樣東西,面巾下的血刺臉上路出了笑容,然後左拐右拐,朝著野店走了進去。
而這名血刺到底是怎麼死的呢,原來這名血煞頭領可不一般,使用的乃是雙手武器,他的單手刺刀每次戰鬥都是吸引火力,如果遇上強硬的對手他就會使出另一個武器,匕首,出其不意,殺死要刺殺的對手。
血煞進入夜店內的時候按照出來的時候的樣子,避過了曹純的眼睛,直接來到許褚面前,偷偷的把書信和令牌塞給許褚,許褚不動神色的接過令牌,然後讓血煞混入人群,然後全部繼續吃飯。
吃完飯後,許褚就讓店家把他們的人帶到客房,並且在安排住宿的時候,特意把這些文人們分開看押,帶一切安排妥當後,許褚直接和典韋找到劉青那裡。
曹純一直在樓上觀察著許褚等人,待許褚等人全部住入店內後,他才算放下心裡,不過自己的副手出去沒有回來,讓曹純疑惑不已,於是又派了一個人外出查探;不過曹純確不知道,在許褚拿到那面令牌後,就覺得曹純等人來歷不明,懷疑他們很可能就是衝著他們來的,於是早就讓血煞頭領,偷偷的在外面安排了幾個兄弟,防止曹純在派人去報信。
果然,許褚的安排起了作用,在曹純派出這一人,前去報信途中看到自己副手的屍體大感不妙之時,突然周圍就出現了兩名黑衣人,沒有待他說話,便已經齊齊而上,不一會,他就死於非命了,而那兩個黑衣人則繼續潛伏在了暗處。
客棧內曹純依然毫無察覺,吃飯喝酒,觀察樓上許褚等人的情況,派人查探客棧的情況,對於曹純的種種行為,身在樓上的劉青、許褚當然瞭然於胸。
“陛下,這些人來者不善”客棧內,許褚典韋見到劉青後先客套了一番,然後許褚直奔主題,對著劉青說道,並且在說話的時候,還掏出那面令牌和書信遞給劉青。
劉青接過許褚遞過來的書信和令牌掃了一眼,然後只見令牌乃是上好的鑌鐵煉製而成,而且上面書寫著血刺兩字,看的劉青不已,在當劉青的眼睛看向書信的時候,只見書信乃是用紙張寫成,至於封面並沒有書寫收信人,劉青見狀,直接開啟書信,拿出內容,一看不嚇一大跳,對著許褚說道:“仲康,著書信何處得來的”。
“回,陛下,此書信乃是剛才襄陽血煞頭領從樓下那群黑衣人的其中一個人身上得到了”
劉青聞言,皺著眉頭說道:“你詳細說說剛才的經過”。
“諾”許褚聞言直接開始對劉青講起了剛才事情發生的經過,當劉青聽完事情的經過後,已經大概猜出了其中的一些原因,於是對著許褚和典韋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樓下那群人乃是曹操的秘密部隊血刺,而這份書信裡面寫的很清楚,樓下那些黑衣人有再荊州全景調集兵力的權利,所以你們而人速速拿著這份書信,分頭行事,帶著各位先生離開此地,至於樓下的黑衣人則不要打草驚蛇,不然西鄂我們是過不去的”。
“是,陛下,屬下這就去辦”許褚和典韋說著就直接離開了,在兩人離開後,劉青又有些不放心,於是命令張飛帶著幾個黑衣人,拿著血刺的令牌跟隨在他們後面暗中配合他們,至於劉青等人依然住在客棧內部。
曹純等人酒足飯飽之後,眼見樓上的燈光全部都已經滅掉,而時間已經是一更左右了,店家雖然不敢出言催趕他們離開,但是曹純確清楚,如果他們在不離開的話,一定會引人注意的,於是最後在無奈中撤離了客棧,當他們離開客棧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躲在暗處,等待援軍。
“將軍,事情不對啊,副手和小三都已經去了好幾個時辰了,按理說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的啊”一名黑衣人也算是一個小頭目,在被曹純帶到暗處的時候,就一直思考著,終於他還是把他心中的疑惑提了出來,曹純聞言大驚,他其實心裡已經有些不好的感覺了,只是抓不到哪一點感覺而已,此時聽了手下的話,馬上明白了過來,就在這時候,突然有手下報告:“將軍,我們在那邊發現了副手和小三的屍體”。
“什麼,在哪裡,待我去看看”曹純聞言大驚,趕緊碩大,當曹純來到副手和小三的屍體旁邊的時候,只見他二人的屍體被藏在路邊的草堆中。
原來剛才那個黑衣人為了能夠躲避的隱秘一些,所以找了一處厚厚的草堆,誰知道,他剛躲下,就問道濃濃的血腥,拿著火把一看,才知道是死人,而且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