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馬的精銳了!”周不疑嘆了口氣。道:“先前我也是這樣認為,認為除去兵法與策略,認為勇猛的軍卒才是作戰的關鍵,可這次我隨大將軍南下之後,方才知道,咱們都錯了”
看見曹衝頗有些疑惑的眼神。周不疑沉聲言道:“自從見過大將軍。不疑才知道。行軍打仗最重要的是立軍威”。曹衝聞言驚道:
“不疑,此話怎講?”
周不疑聞言回道:“您別看大將軍一天笑呵呵的,但在軍中的威望卻是極高!自隨大將軍南下,無論是汝南的公孫衽,還是宛城張繡,甚至是受了重傷的李典將軍,行動上和言語中。對大將軍都是畢恭畢敬,人人拜服。而大將軍本人更是兵尊將,將知兵!如此軍威,也就步難怪他能在六年內平定塞北之蠻夷了。,
說罷看了看曹衝道“而現在。這支軍馬因為李典將軍的戰敗負傷。士氣低落,所以,公子若想挽回士氣,就必須立軍威”。曹衝看了周不疑半晌,突然一笑,點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明日就將全部的將士召集到較場!”
次日,不足五千的衰軍都遵照軍令來到較場點兵,但見這些士兵一個個沒精打采的,士氣低落,曹衝站在點將臺上,緊張的嚥了下口水,笑呵呵道:“諸位打手;你們你們跟著我曹衝,什麼都不不用怕”。
句話磕磕巴巴的說完,戰場上鴉雀無聲,周不疑的頭上不由的低下了一顆大大的汗珠公子,你在想什麼啊,振奮士氣需得說些有氣勢的話吧?而隨行而來的張泉也是疑惑的看著在臺上口不搭邊的曹衝,眼神中流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但見曹衝並沒有因為士兵們的沉默而尷尬,他笑呵呵走下點將臺,來到一個士兵面前,指了指他手中的長槍道:“懂點兵法的人都知道,將帥如頭顱,士卒如手足。其實啊。這軍隊也是一樣就拿這支長槍舉例子,張繡將軍士氣正旺,趕來幫助咱們,他呢,就好似這斤小槍頭!可咱們呢?打了敗仗,鋒銳不在,就好像是沒有槍頭的棍棒尾部。”
曹衝笑著從這名士卒手中取過這杆長槍,嘆氣道:“槍頭很鋒利,殺人打仗很厲害可這槍身呢,有沒有尖,又不鋒利,在戰場上,根本傷不了人,一點都不厲害。”周不疑和張泉頓時汗顏,天啊?衝公子,你這是在激勵士氣,還是在打
只見曹衝轉身又走上了點將臺,笑呵呵道:“可大家仔細想想,一根長槍,只有槍頭,沒有槍棍那還叫一條槍嗎?又如何上陣打仗?又如何擊潰敵軍!?”
但見曹衝將長槍立在身旁,收起笑容道:“一槍在手,槍頭槍棍皆不可少!就好似現在的曹軍一樣。張繡將軍想要破敵,就少不了咱們!沒有我們的幫助,張繡將軍的部隊就好似沒有槍棍的槍頭,在鋒利,也傷不了人!”
曹衝喘了口氣,大步上前,高聲喝道:“我知道,李典將軍受傷了。荊州軍奪了樊城,又困住了曹仁將軍,大家都有些怕!說實話,我也怕!可是,怕又能怎麼樣?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直搗樊城,與張繡將軍兩面夾擊,狠狠的教黃忠那個老匹夫!這才是唯一的出路!我曹衝從沒打過仗,可我知道。要想活下去,就必須要打,要想救出在婪城的親人,就必須要打!要報仇雪恨,為了那些死難的朋友報化更是必須要打!”
曹衝話音落時,一時間,但見較場上計程車卒一個個低聲話語,似有躁動,周不疑驚喜的看了看四周,接著趕忙抬頭給了曹衝一個鼓勵的眼神。但見曹衝對他微微一笑,又高聲喝道:“我知道你們好多人的親屬都在婪城,難道你們不擔心他們?難道你們不想與他們團聚?!黃忠算什麼?一斤。老匹夫而已!只不過是敗了一場,有什麼了不起?我曹衝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打贏荊州軍,奪回樊城,重振聲威!”
說罷,但見曹衝拿起身邊的鋒利的長槍,狠狠的刮開了自己的左手。鮮血順著手掌滴滴落下地去。曹衝將手掌上的鮮血狠狠的向著臉上一抹,喝道:“我不過是一個跨縐子弟,一斤小從沒有上過戰場上的維兒!我敢跟他拼,難道你們不敢嗎
話音方落,頓時只見滿場的曹兵盡皆高聲大呼道:””但見一邊的張泉高喝一聲。跑到點將臺上,用雙拳狠狠的敲打著巨大的戰鼓,伴隨著整齊的鼓點,只聽整個較場上計程車兵們齊齊呼道:“公子威武!公子威武!公子威武!”
曹衝放下金是鮮血的手,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頭望去,只見周不疑低著頭,偷偷的對著他擠了擠眼睛,並豎起了大拇指以示讚揚,曹衝則是用力的向他點頭呼應著,接著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鮮血的手掌,暗自低聲哭道:“哎呀呀疼死我了。
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