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崩潰即在目前”時,無怪乎會使他大吃一驚,甘末林將軍對此也具有同感,在一個星期之前,他曾經寫了一個報告說:“今天所動員的人員,在兩次戰爭之間的階段中,並不曾受到愛國的精神教育,所以他們對於決定國家命運的決鬥,在精神上是毫無準備的。我方正面是所以被敵軍突破的主因,即為部隊的自動潰逃。首先總是區域性性的,常常是在重要的點上,當勇敢的敵人不惜冒險前進時,我軍即開始聞風而散了。”這也正是和斯托夫上校在一八七零年戰爭之前所說的話一樣。
的確,盟軍要從這個後果不堪設想的包圍圈中逃出去是不容易的,唯一的希望在於:困守比利時的軍隊立即轉向西南,擺脫正在向自己進攻的德國第六軍團,突破那伸入法國北部到達海邊的德國楔形裝甲部隊,殺出一條血路,從而與從索姆河法國生力軍會合。這實際上正是甘末林將軍在5月19日早晨下達的命令。
但是,那天晚上,馬克西姆·魏剛將軍接替了他的職務,立即取消了這道命令。結果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到他們轉移的時候,盟國各指揮部之間的聯絡陷於一片混亂,各軍在遭到壓力之下,行動也亂成一團。
五月十七日,魏剛將軍從敘利亞被召回,接替甘末林的位置,他在五月二十日到北部前線上去視察時,曾經寫信給包多因說:“使他最感到觸目驚心的,就是德軍的裝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