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抖擻,吶喊助威聲聲震雲霄。
城頭,魏霸面帶微笑,心裡卻有些緊張。顏斐偃旗息鼓,並不是怯陣,而是認識到了雙方在軍械上的差距,所以放棄了這種對攻,把希望留到了最後的肉搏戰上。這一點恰恰是他的軟肋,他可以用一個月的時間把那些新徵召的農夫訓練成熟練的艹砲手、弩手,卻無法將他們訓練成真正能夠上陣搏殺的精銳,更何況他的兵力也不足,一旦進入肉搏戰,顏斐手下的那一千多魏軍精銳就會像一把鋒利的戰刀,將他的戰陣砍得七零八落。
如果趙雲還在,那一萬多人還在,他可以憑人多的優勢困死顏斐,可他現在只有五千人,五千幾乎沒有上過戰陣的新兵。
魏霸心裡擔心,臉上卻不露出分毫,他打量著那些面色如土的關中豪強,知道自己就算不攻破建章宮,目的也達到了一半,讓這些關中豪強見識一下自己的實力,對穩定關中有莫大的好處。他現在就是站在柴堆上跳舞,如果不把這些人心裡蠢蠢欲動的火苗死死的壓住,這些人隨時可能成為他的噩夢。
當然了,現在還不夠,這些人都是人精,不讓他們心服口服,他們是不會真的低下頭的。
“諸位,我軍的霹靂車如何?”魏霸笑眯眯的問道。
“參軍的霹靂車果然犀利,不僅射得遠,準頭也高。”一個面容瘦削的中年人扶著欄杆,淡淡的說道:“只是不知道參軍是否準備了足夠的石彈,還能保持多長時間的攻擊。”
魏霸笑了起來:“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中年人拱拱手,欠身施禮:“不敢,在下姓金名詡,京兆金家。”
魏霸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