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問了一句:“又去上邽了?”
斥候搖搖頭,不清楚。他只看到張郃不在原地了,去了哪裡,已經有同伴跟上去了,但是要報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馬謖也沒有在意,繼續想著自己的心思,直到又一批斥候趕回來,告訴他在渭水南岸發現了大隊人馬前進的蹤跡,他這才注意到有些異常。
莫非張郃想潛到洛門附近偷襲?
馬謖不敢怠慢,立刻下令備戰,並派出大量的斥候在附近的打探訊息,以免被張郃偷襲得手。就在他緊張的準備了一天一夜,卻沒有看到意料中的張郃時,他得到了最新的訊息:張郃向西南方向去了。
“西南方向?”馬謖半晌才反應過來,大惑不解。張郃去西南方向幹什麼?
“是的,西南方向。”斥候滿頭大汗。他縱馬狂奔近百里的趕回來,可累得不輕。“似乎是沿著府谷水方向去了。”
“府谷水?”馬謖更加不解。府谷水發源於洛門西南的落門山,在洛門聚西注入渭水。如果張郃要襲擊他,也應該是順著府谷水向北,不應該是向南。他向南幹什麼?
馬謖立刻找來了熟悉地形的嚮導,詢問向西南方向有什麼地理險要。幾個嚮導商量了很久,最後一個嚮導的話引起了馬謖的注意。
沿府谷水上溯,向西南大約八十里,就到了朱圉山,由朱圉山向東,大概有兩百多里,就可以到祁山。這條路比較遠,也不太好走,可是一路上沒什麼大水,有限的幾條水,涉水也可以過去。
馬謖頓時嚇出一身冷汗,祁山是蜀漢軍出兵的地方,現在軍糧也是從那邊運過來。如果張郃去了祁山,不用問,肯定是劫軍糧去了。
軍糧要到了嗎?馬謖不知道。他的斥候派不出那麼遠,諸葛亮最近也沒什麼關於軍糧的訊息傳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