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能理解,你再給我講解一遍,好嗎?”
“將軍有命,焉敢不從”魏霸恭敬的點點頭,剛說了兩句,房門“轟降”一聲被人撞開了,清河公主面帶冰霜的站在門口,目光如刀,在夏侯懋和魏霸的脖子上來回掃視著。
夏侯懋不自然的乾笑了兩聲:“公主,你怎麼來了?”
魏霸卻是連忙起身,赤著腳站在地上,躬身施禮:“不知公主駕到,禮節不周,請公主責罰。”
“哼哼,的確是該責罰。”清河公主的目光在魏霸結實的小腿上停了一眼,隨即又恢復了冷酷,怒氣衝衝的看著夏侯懋:“夫君,你也是堂堂的君侯,怎麼能做出這麼不顧臉面的事?”
夏侯懋“委屈”的說道:“公主,這是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清河公主快要氣瘋了。夏侯懋一到偏院,她就收到了訊息。這些天,她一直想著要將這幾個小妖精殺了以除後患,之所以沒動手,就是想給夏侯懋留點面子。沒想到夏侯懋賊心不死,居然偷偷摸摸的又跑到偏院去了。
收到訊息,清河公主怒不可遏,不管夏侯徽怎麼勸,她也要趕來,帶著士卒,一定要將這幾個小妖精殺了,以絕夏侯懋的貪戀。
此刻看到夏侯懋和魏霸兩人穿著常服,褲子捲到大腿,兩條腿泡在熱氣騰騰的桶裡,幾個漂亮女子穿著單薄的衣衫圍在一旁,她立刻怒氣值爆滿,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部殺掉。見夏侯懋不跪下請罪,居然還敢裝無辜,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你是在幹什麼?又在搞什麼妖術?”
“妖術,哪來的妖術?”夏侯懋心頭一喜,臉上卻不露出分毫,而是更委屈的大聲說道。
“你以為我沒聽見?”清河公主氣得臉都白了:“我剛進院子,就聽以你說什麼割圓術,那不是房中術是什麼?哼哼,又藉著養生修道的名義宣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伎倆?”
夏侯懋老臉一紅,隨即苦笑道:“公主,你誤會了,割圓術是算學,可不是什麼房中術。”
“算學?”清河公主冷笑一聲:“你當我是白痴?我不懂算學,媛容可是懂的。媛容,你進來,聽聽這什麼割圓術,要是他講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夏侯徽站在門外,不好意思進來。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哪能像清河公主這樣百無禁忌。更何況裡面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長輩,一個是外人。
“伯父,你這割圓術究竟是什麼算學?”夏侯徽雖然沒有看到屋裡的情況,卻不自然的腦補出一副讓人不好意思的景象。俏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她身在豪門,這些事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自從文皇帝即位以後,這大魏的風氣就變得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夏侯懋咳嗽了一聲:“子玉,這割圓術還是你最清楚,你來講吧。”
魏霸應了一聲。用割圓術來轉移清河公主的注意力,讓她理虧,然後再趁勢進言,這本就是他和夏侯懋商量好的計策,現在清河公主把割圓術誤以為房中術的一種,正是按他們設計好的劇本前進,又向成功邁進了一步。
魏霸轉身從案上拿起一張紙,雙手遞給清河公主。清河公主掃了一眼,只見上面畫了一個圓,然後好多長線,她也看不懂,更懂得看,直接轉手交給了夏侯徽。夏侯徽就在屋外,仔細的看了一會,不禁眉毛一揚:“魏君,你這割圓術是做什麼用的?”
魏霸恭敬的說道:“敢告夏侯姑娘,是求圓形的周徑比用的。”
“周徑比?”夏侯徽沉吟片刻:“周三徑一,又有什麼好求的?”
“周三徑一,只是粗略估計,實際上相差甚遠。這個割圓術,就是求出更精確的周徑比,減小誤差。”
夏侯徽哦了一聲,再次仔細的打量起那張圖來。圓周率在漢代以前,通常都用粗略的三來代替,在實際使用中,這之間的誤差早就被人發現,但是漢代重經學,算學不在入仕之道,所以真正願意把心思花在這上面的人很少,而那些工匠們也就憑經驗去做,更不可能從數學上來考慮這件事。
夏侯徽知道這些,所以她一下子被魏霸所說割圓術吸引住了。清河公主見她半天沒說話,也有些心虛了,後退一步,輕聲問道:“媛容?”
夏侯徽這才醒過神來,連忙說道:“公主,這的確是算學上的問題,而且比較高深。”
清河公主氣勢一墮,眼睛一瞟那些瑟瑟發抖的美貌女子,火氣騰的又上來了。“就算你們在這裡是討論算學,那這些妖精又是怎麼回事?莫非你們要做女人來做算學嗎?”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