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這個辦法風險很大,但是一旦成功,回報也非常豐厚。更重要的是,經過半個月的猛攻,房陵離破城只有一步之遙。兩天兩夜的攻擊不僅擊潰了房陵城裡因為援軍到來而激起計程車氣,而且破壞了房陵的城防,他相信,只要再咬牙攻擊一天甚至半天,他就可能進入房陵城。
戰,還是撤,這是盤旋在司馬懿心頭的兩隻烏鴉,聒噪得他心神不寧。
“胡將軍,你先下去休息吧。”司馬師見父親沉默不語,知道他正在權衡利弊。他不想讓胡遵等人發現父親的猶豫,立刻把他們趕了出去。胡遵一聲也不敢吭,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子元,是戰,還是撤?”
“戰亦可,撤亦可。”司馬師淡淡的說道:“要戰,就不計後果,賭一把,勝負由天定。要撤,就立刻撤。縱有一時的蹉跎,只要父親還活得好好的,還怕沒有重新再來的機會?”
司馬懿瞥了司馬師一眼,笑了。他知道司馬師已經完全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也考慮到了兩種方案的後果,甚至猜到了接下來的一切。他很滿意。在這種他都有些猶豫不決的情況下,司馬師卻能有這樣的冷靜和決斷,這是非常難得的品質。
“等夏侯尚的喪期過了,為父就替你迎娶夏侯徽。”
“一切全聽父親安排。”司馬師想了想,又問道:“父親,諸葛亮陳兵漢中已經將近一年,孟達選擇在這個時候起兵,自然是替諸葛亮吸引我軍的兵力。我們要不要通知朝廷,提醒夏侯懋小心?”
司馬懿搖搖頭:“曹子丹在洛陽呆得太久了,還是讓他活動活動,回他的關中去吧。”
司馬師正要再說,突然有人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