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他卻一下子聽明白了。只是聽明白了又如何?接不接老爹的話茬都不好,他只能沉默。
魏延斜睨了魏風一眼,嘆了口氣。魏風為人厚道,不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連安慰人都不會。要是魏霸在這兒,也許會開解他幾句,可是魏風卻只會沉默。
“對了,最近有阿霸的訊息嗎?”魏延不忍心讓魏風難堪,便勒住戰馬,放緩腳步,很隨意的問道。
“沒有,還是十天前送回來的一封信,說些在安陽的閒事。”
魏延眉頭一挑,忽然有些開心起來:“阿風啊,阿霸現在沉穩多了,當初讓他拜趙老將軍為師,還是有好處的。他有沒有說最近武藝有沒有進步?”
魏風撓了撓頭:“說倒是沒說,不過依我看,他和趙廣天天在一起,沒有道理不天天拆手,進步肯定會有吧?”
“光是拆手有什麼用,要殺人。只有在戰場上,才能練出真正的武藝。”魏延嘴一撇,很是不屑,隨即又為魏霸開解道:“當然了,他以前身子弱,沒機會上戰場,現在也不能對他要求過高。先打好基礎,以後上了戰場,才有更多的活命機會。”
魏風瞟了魏延一眼,忽然笑了起來:“阿爹,你想他了吧?”
“我想他幹什麼。”魏延老臉一紅,惱羞成怒的罵道:“這個臭小子,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參軍了。去了安陽這麼久,也沒給老子寫封信,眼裡只有你這個兄長。老子還沒死,你這個長兄就想當家了嗎?”
魏風很窘,嚅嚅的說道:“阿爹,你這麼說,兒子如何自處?再說了,阿霸每次寫信來,都向你問好的。他不給你寫信,是擔心被人說閒話,沒有其他的意思。”
魏延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