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還有什麼依靠可言?
皇帝劉禪?還是算了吧,那貨就是個傀儡,何況他和皇后也沒什麼感情可言。
上一次拒絕夏侯徽,是因為任何人都看不出魏霸有成功的希望,五溪明顯就是一個陷阱。現在魏霸大獲成功,有望割據武陵,父子兄弟都成了手握重兵的重將,她再拒絕夏侯徽,是不是太過保守了?正如夏侯徽所說,什麼事都不可能萬無一失,要想一點風險也沒有,只會失去機會。魏風即將成親,習家的女兒將入主魏家,關鳳又將嫁給魏霸做正妻,夏侯徽又有孕在身,在魏家的獨特地位很快就會一去不復返,此時再拒絕夏侯徽,以後也許就沒機會了。
“媛容,你有信心?”
“我當然有信心。”夏侯徽莞爾一笑:“我對他的信心,超過任何一個人。”
“什麼?”劉禪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跳了起來,兩隻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圓,圓臉上的每一塊肉都在晃動。“你是說阿母有可能會來成都?”
“是呢,是呢。”張皇后笑著將劉禪按了回去,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就算是阿母要來成都,你也不要這麼激動吧,更何況現在還沒有定論,魏侍中雖然提出了要求,孫權卻還沒有最後答應,有些變數也是說不準的。”
“哦。”劉禪眨了眨眼睛,似乎意識到了其中的難處,卻依然興奮不已。他轉了轉眼睛:“要不朕給魏霸下一道密旨,如果孫權不同意,就把潘濬那些人全殺了。”
“依我看,只要丞相不反對,就算陛下不下密旨,魏侍中也會這麼做。”張皇后笑道:“為了逼陸遜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