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那一戶,可惜我的‘尿壺’(注:日文妻子的意思)死的早,當初還以為佔便宜,現在才知道吃虧吃大發了!”
這樣的對話還有很多,每一次採訪,都令剛來日本的《蚊香社》記者的世界觀大為改變。
尼瑪,這真是個不知廉恥、遍地禽獸的民族啊!
《蚊香社》的慷慨解囊,令得日本備戰用的軍費和女人,一下子充盈了許多。
為此,明治天皇特意找到《蚊香社》的幕後負責人,曾屬洪門的洪在艮,表示感謝。
明治天皇:“洪桑,這次你破費了。”
洪在艮擺擺手:“這是小錢,天皇陛下,只要能打敗龍灝,我傾家蕩產也是可以的。”
“那是一定,鍊金國前次敗給了我們,這一次,他們依舊翻不了身!”
“那就好,我希望下一次收到的戰報,是你們勝利的訊息。”
送走了天皇,洪在艮揉了揉腦袋,露出苦笑,盯著一塊帷幕不做聲。
“呵呵,果然有奶就是娘,這也叫天皇?為了錢,他恐怕能叫你一聲乾爹!”
巴掌聲從帷幕後傳來,一名文士走了出來,如果阿湯閣在的話,定會喜懼參半地叫一聲:“文先生!”
沒錯,鼓掌的文士就是文思平!
“文先生別笑我了!”
洪在艮露出哈巴狗似的諂媚笑容,走下座位,彎著腰跟在文思平背後。
“我沒笑話你啊,這次任務你辦的不錯,你和你那老爹的wic,我會加雙倍劑量賞給你們。”
“多,多謝文先生。”
“不用謝我,我一向賞罰分明,就拿上次叫你辦報社,你取個什麼蚊香社的爛名,我不就罰了你嗎?”
“是是,文先生罰的對!”
話說還不是想拍你馬屁嗎?蚊香社,文先生,讀起來多像啊
“文先生,我想問一下,我們為什麼要花錢幫助日本人備戰啊?”
洪在艮如獲至寶地收好wic,討好地笑問道。
“這一點你就不用管了,上面的意思,說給你聽,你還得費心思保密!或者說,你是想賣情報?”
文思平眯起眼,如一道冷芒紮在洪在艮的脊樑上。
“不敢不敢,我是絕對沒有這個心思啊!”
“呵呵,別害怕嘛,現在我們是合夥人,只要不背叛。你做什麼事我都會給你撐腰的。”
事情說來其實簡單,洪在艮父子來到日本,剛開始的確是存著報復龍灝、報復鍊金國的念頭。
不過等到他們結識天皇、結識伊藤、結識日本權貴,把日本‘市場’開啟之後。文思平在野戰團的幫助下,就來‘摘果子’了。
wic一下,洪氏父子立刻變成了指東不敢往西的忠犬。
這一次,《蚊香社》舉辦的投票加報名參選慰安婦的活動,就是在龍灝的授意下,層層下達而被要求執行的。
根本目的嘛,連搵子都不完全清楚。
他只知道:這是為了得到一個統計數字。
“對,就是統計!”
澳洲無人區,龍灝對著微風笑道:“我想知道,日本到底是被軍國主義綁架的國家。還是全民皆禽獸蚊香社花錢辦的這件事,就是為了給我一個答案!”
“這樣的答案有什麼用?”
微風滿是不解。
“當然有用。”
龍灝仰頭看向澳洲蔚藍一片的天空,意味深長地道:“因為這能決定,日本群島到底能留下來多少”
留下多少?
是人口還是城市?
微風一個寒顫,作為最瞭解龍灝的徒弟。他能感受到龍灝平淡言語裡的深藏殺機。
無人區裡,一百名鍊金門徒排好隊,聆聽龍灝這個門主訓話。
“本來是要你們在澳大利亞呆上三五年的,不過事情有變,現在世界需要我們,我們要讓世界認識鍊金術!”
“我不管你們是否做好準備,但機會已經擺在你們面前。一個名揚天下的機會!”
“你們的第一戰,對手是日本人,能否讓世界接納鍊金術,就看你們的戰鬥成果!”
“我不會對你們的戰法做束縛,你們平常怎麼組隊,怎麼修煉的。去日本作戰時仍可保留!我只要有效戰果,讓日本人陷入絕望和後悔的效果!”
“記住,十月二十八日,你們都給我到東京集合,到時候。我們帶領你們,給日本一個永世難忘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