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獸放出來,襲擊莊園,連夜趁亂逃出了克隆索山!”
坐在鄭公肖背後的龍灝眉頭一動:原來夢璇莊園佔據的那座山叫克隆索山啊!
如此無恥?
受邀做客,反而把主人家給洗劫了?
這樣的作為,簡直就是不要臉皮界的極品啊!
會議上許多不明真相的人齊齊咋舌,再加上對黃膚人本能的一貫歧視,頓時,許多目光都變得鄙夷和唾棄起來。
鄭公肖託那副麻將臉的福,臉色連個波紋都沒泛:“你在撒謊,這是誣陷!我沒有偷夏爾敦子爵的財物,也沒有蠱惑馬戲團成員放出動物,攪亂秩序!他們之所以會逃出克隆索山,那是因為你們把他們軟禁了,隨時準備殺人滅口!所以,在徵得了卡卡普洛斯先生的同意,我們收容了三位負傷的馬戲團成員。”
“奇怪了,真好笑,我們為什麼要對一家名不見經傳的馬戲團殺人滅口?”
休斯這時接過了提問權,笑道:“鄭先生,你這個推卸責任的藉口,是不是想的太爛了?”
隨後,休斯轉頭對卡卡普洛斯道:“卡卡普洛斯大叔,我覺得如果鄭先生拒不認罪,我們應該把主謀卡蘭卡和同謀鄭公肖交給布拉格警察局審理,畢竟。來的時候警察長對我說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論是遭到洗劫的夏爾敦子爵,還是無辜遭難的布拉格市民,都需要一個公義的交待!”
卡卡普洛斯還沒答話,禮堂的入口恰好被人撞開。只見夏爾敦子爵跌跌撞撞地沿著過道衝到臺前,一把鼻涕一把血淚地指責鄭公肖,說自己如何坦誠待客,鄭公肖又如何人面獸心,聯合外人盜空了自家的積蓄。
並且在控訴的最後,夏爾敦子爵還加上了十多個在‘獸潮’中倖免於難的達官貴人的證詞。
由於這些被夏爾敦子爵款待了的達官貴人都是c羅家族的‘老人’,信譽十分可靠,所以等到夏爾敦子爵說完,很多與會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