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券和總價40多萬的三個礦場,而另一個則包括了價值105萬英鎊的兩張空白租約單、30萬存款、30萬債券和價值100多萬的郵輪及若干小型礦場。
格林拿著清單,只是淡淡掃了一眼,便笑著抬頭:“我的人生已經稀爛如泥,不賭大一點怎麼成?嘿嘿,我選擇空白租約單,即便它將來一錢不值,但我不是還有100多萬英鎊的其它財產嗎?況且我相信伯爵大人,他不會讓我‘傾家蕩產’的!”
哎,好運的小子,這就是命運女神的意思了吧?
伯爾特心裡嘆了一下,便將清單拿回,遞給沙維:“去,把上邊用方塊圈起的東西,都給凍結了吧!記得要做好披露隱藏,相關費用將來從他提取的存款中扣!”
手續費沒多少,但伯爾特這樣做,不平衡的心理也稍微好過了些。
但他哪裡知道,格林根本不是在賭,他和龍灝剛剛才做了一筆交易,格林儘管年紀小,但也知道,龍灝不會輕易讓這兩張空白契約單變成廢紙的!因為龍灝交易的目的,就是要控制埃及的資源,而這兩張契約單正是再好不過的藉口!
伯爾特、沙維和格林在溫特圖爾銀行裡忙碌時,龍灝和微風腳程飛快,已經在啟明星的餘暉中,回到了旅館。
這一路上,微風滿肚子的疑問終於忍不住,便向龍灝發問。
“少爺,伯爾特是您提前叫來的嗎?您怎麼知道,傑瑪公主得到的遺產,會存放在銀行裡?”
“嘿。你來華夏鎮的時間比較短,不太清楚喬金。福爾德這個人!簡單的說,我對傑瑪早就有所防範,便通知喬金替我查了一下查理斯最近五年在歐洲的活動!他是埃及的蘇丹,目標大,行蹤很好查。喬金查到後告訴我,六年前查理斯曾在瑞士短暫地停留過一段時間,而這與傑瑪所說的兩相應和,就不難猜出,查理斯把遺產存在了瑞士,準備留給他的私生子格林。尼爾。”
“哇,少爺您真是神機妙算、高瞻遠矚啊!”
“行了,少拍馬屁!有這功夫,快點練習鍊金術。把解除昏睡狀態的藥劑給我速度製造出來!”
“啊?又是我!”
其實,龍灝猜到查理斯的遺產存放於瑞士銀行,並不像他告訴微風的那般簡單。若不是他知道瑞士的銀行業有‘只認密碼不認人’的行規,特別適宜鉅額財產的不記名存取,他也不會讓喬金派一個人手過來,替他查詢查理斯在瑞士銀行的交易記錄。幸好,查理斯當年選擇的銀行溫特圖爾恰好就是福爾德家族控股,不然的話。伯爾特還要動用關係,去瑞士其它的銀行秘密查詢。也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清閒,這幾天都窩在金星飯店喝咖啡、抽雪茄了。
龍灝二人踏入旅館,時間剛好是六點半,微風用金源造出了‘解藥’,正要使用,卻忽然呆愣了下。隨即向龍灝提出了疑問。
“少爺,這藥劑怎麼用啊?兩位公主都睡著了,不太好灌進肚子裡呢!”
“你呀,怎麼不動動腦子?喏,把藥劑給我!”龍灝翻了個白眼。劈手從微風手裡奪過試管。
“和少爺比,我本來就笨嘛”微風委屈地咕囔著,不過走了幾步,眼睛卻忽然一亮:“啊,我明白了,少爺您是要嘴對嘴,把這藥劑給兩位公主灌下去啊!唔,怪不得要急急忙地把藥劑從我這搶走呢!”
呃,本少爺有那麼急色、那麼不堪麼?
龍灝聽了,一個趔趄,胸口一悶,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他轉過頭怒視一臉曖昧竊笑的微風:“本少爺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微風,你小小年紀,腦袋瓜裡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跟誰學的?等回到華夏鎮,一定要你回學堂重塑思想、再鑄道德!”
龍灝發火,微風連忙垂頭不語,心裡卻在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爺,我天天跟著您,還能跟誰學啊?
“哼,你心裡一定在說近朱者赤之類的話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龍灝一聲喝,差點讓微風以為自家少爺練成了‘他心通’,連忙抬頭驚詫、內心凌亂:“微風,你隨我一起,見識見識本少爺的手段,灌個藥水嘛,用得著用嘴喂那麼低階嗎?”
走進謝林米爾公主的房間,龍灝在床前站定了,然後將那試管塞拔開,倒了一半的藥水在手掌上。
接下去,金源浮現、金光閃爍,那流質的藥水彷彿倒入了添火的水壺,咕嚕嚕直冒泡這個過程只持續了幾秒鐘,藥水便從液態蒸發成了汽態,變成藍色的汽霧,飄向謝林米爾公主的正上方。
藍色汽霧,慢慢下沉,以肉眼可見的進度,一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