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僵持。
遠征軍散出去計程車兵都收了回來,以高天陽的精銳為核心,縮在方圓三公里的區域,嚴防死守、槍炮待命。
衝鋒隊按照航天海的意思,見好就收,沒有再與遠征軍進行主動接觸,反而向東面退了五公里,隱蔽了起來。
接下來,是平靜得令人窒息的兩天!
兩天當中,zi誘衝鋒隊成功地與**軍的殘兵敗將匯合,羅斯福表明了身份和來意,**軍的領袖喜出望外,當即拍板,達成了與衝鋒隊共同進退、對抗遠征軍的合作協議。
再接下來的三天,平靜的局面被悄然打破,遠征軍和衝鋒隊在雨林多個地點進行了小規模接觸,勝敗參半,雙方都沒有戀戰,通常是折損了幾個人就迅速撤退。
統計下來,三天一共發生了107次接觸,但死傷人數不過才66人。
這個局勢,傻子都能看出來,遠征軍想一鼓作氣滅掉**軍已經不大可能,而**軍想要藉助衝鋒隊的力量反攻倒算,卻也力有不逮。
局勢,向著‘和平停戰’的方向,詭異卻無比堅定地前行。
“哼哼哼,原來是這樣”
這天凌晨,錢裘剛從樹洞裡爬起來,準備出去小解,就聽見外邊高天陽yin鶩森森的笑聲,不禁嚇得脖子一縮、蛋蛋一緊,什麼尿意都不翼而飛了!
沒過多久,高天陽便召集部隊緊急集合,錢裘等幾個種子也在其中而這時,天還沒有亮!
“大夥收拾一下,我們要回去了!”高天陽開門見山,對所有人說。
回去?錢裘一愣。
“我們要離開這片該死的雨林,因為我們的補給不夠了!”高天陽繼續說著,而這時,一部分士兵已經默默地開始收拾行囊,準備向西方撤退了。
補給不夠?那位慷慨的墨西哥總統,會斷了補給?錢裘聽完,第一反應是不信。
“快點走了,慢吞吞的錢貝勒,你不會想我踢你屁股吧!”
不過不管錢裘信不信,在頭上第一縷晨光透下來之前,高天陽就已經罵罵咧咧,催促他們幾個落在隊尾的傢伙,快些向雨林外撤退。
等到天完全亮了起來,遠征軍已經全部撤離了雨林,為這一場對**軍的攻擊,畫上了一個安靜的句號。
遠征軍無功而返,**軍死裡逃生,自然與zi誘衝鋒隊彈冠相慶,相應的,羅斯福被**軍領袖奉為座上賓、視為救世主,委託他籌劃反擊,力圖將**軍這幾個月來一直被動挨打的不利局面扭轉過來。
於是乎,接下來的半個月,直至1891年的年底,遠征軍和zi誘衝鋒隊在雨林、雨林外圍二十公里、雨林外圍十公里、雨林外圍二十五公里多次交手,戰局時而有利於遠征軍、時而又有利於衝鋒隊,總而言之,雙方在南部雨林一帶,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誰也佔不著誰的便宜!(未完待續。)
161,威登莊園
見此拉鋸戰況,迪亞茲心憂如焚,一邊咒罵那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zi誘衝鋒隊,一邊祈禱遠征軍千萬要頂住,可別被叛軍一鼓作氣、給衝出了‘牢籠’!
為此,迪亞茲竭盡全力,為遠征軍補充後備物資,並且對薩維的請求無不答應。
可是,不曉得是遠征軍三鼓而竭,還是衝鋒隊初生牛犢、衝勁太猛,儘管迪亞茲眼珠子天天黏在戰報上,但**軍還是漸漸地衝出了雨林,把遠征軍一步一步壓退。。。
就在雙方形勢有逆轉的趨勢之際,1891年的聖誕節如期來臨,這一天,雙方很有默契地停戰,讓連續征戰計程車兵得到休息、好好過節。
總體來說,墨西哥國內除了南部雨林的摩擦,還是比較和平的,國人都在歡慶這一年一度的基督生日。
而遠在歐洲,過節的氣氛就更加濃郁了。
巴黎郊外某間莊園,喜燈高掛、綵帶飄揚,新鮮的白熾燈把黑夜驅散,莊園裡的僕從來去匆匆,流水價地把佳餚美酒端到露天的長桌上。
長桌上坐著幾個人,高舉酒杯、共迎聖誕,主座上一位白髮老者開口道:“今年的聖誕,我路易。威登能坐著度過,真是要感謝伯爵大人的妙手回春!”
一杯上好紅酒一飲而盡,龍灝呵呵笑道:“我對威登先生的時尚理念欽佩之至,能替你治病,是我的榮幸,也是上帝的巧妙安排!感謝的話,不必再說,來,喝酒、乾杯!今晚要盡興!”。。
來到巴黎之後,龍灝首先在九月四日街的歌劇院進行了一次量子力學的演講。照例對法國的科學人才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