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卻還有自以為是更高一層天的烏雲,這天的心情能愉快嗎?”
龍灝靠在椅子上。左右手站著細雨和小柯,細心服侍。
方才喝酒談話時,尚屬於沒有敏感話題的階段,兩女就候在門外,現在要談機密了,劉坤一都遣走了部下,龍灝卻反而把她們叫了進來,一來是顯示與兩女的親疏程度,二來是敲打敲打面前這兩個官(其中一個還不是):你們認為的機密,在我看來不值一提。我的鐵帽子王的頭銜是你們強加上去的,我可沒承認過,你們要談什麼,當著我侍女的面,無可不言!
龍灝說的直白。久經官場洗禮的劉坤一就顯的有點不自在,喝口茶水,訕訕笑著,沒有開口。
倒是張謇畢竟還是一名學子,涉足官場不深,聽到龍灝這話,以為對方在同情自家皇上,便一捶拳,砸的梨花木桌一陣顫,義憤填膺地道:“是啊,說是親政,但現在皇上手裡又把有幾分權力?還不是要聽西宮那位的”
“咳咳,季直,慎言啊!”
劉坤一聽得一臉冒汗,連忙放下茶杯,提醒了一句。
“無妨,劉大人不必驚慌,隔牆無耳,我就喜歡張大人這樣直白的性格!”
龍灝一笑,擺擺手,道:“我喜歡單刀直入,說正題吧,你們皇上想要親自主政,我是很贊同的!一個國家,怎麼能掌握在一介女流之手?但是,我雖然頂著一個國王的頭銜,但本質還是商人,最講究交換!直說了吧,你們皇上能付給我什麼,讓我全力支援他呢?”
光緒帝並沒有在那條黃布里提出拉攏龍灝的具體條件,而是謄了一段長篇文言文,講的是自己如何心酸,被慈禧如何壓迫,只是希望龍灝看在同為中國人的份上,多多相助,事成之後,必有重謝云云
說的如此含糊,光緒自然是出自謹慎的考慮。
第一,這道聖旨只是他試著與龍灝的第一次接觸,交淺言深乃是大忌,如果龍灝不同意,他給出的具體報酬只會淪為笑柄;
第二,光緒帝現在實權有限,也實在給不出什麼好東西,前段時間龍甘箬找到金礦,他也不過是給了幾張地圖和幾卷縣誌,說白了,他現在也就只能給空口承諾,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