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記住,先別下針,那是腦袋,風險很大”
王勃淘依言上前,把過脈後,又在龍灝的臉上翻弄了幾下,然後退了回來,搖頭道:“一切都正常,如果少爺不是躺了一個月,我都要以為他是睡著了!”
“與其他摔傷的患者,沒有相似之處?”
“沒有,從眼球來看,看不出任何異常,說不得,像洋人醫學理論所說,少爺腦袋裡或有血塊,壓住了某些神經,要開刀了!”
“開刀不成!”
龍伯立刻就否決了,開玩笑,那是少爺的腦袋,撬開頭蓋骨任由洋人瞎搞嗎?
風險太大,他身為龍家管家,是絕對不允許的。
“微風你過來!”
龍伯想了下,先使其餘華夏鎮來的黨員一一探望龍灝,自己則退到一旁,招手將微風喚到身邊。
“嗨,龍伯。”微風乖巧地靠過來。
“你剛才說少爺我沒聽明白,你再說一遍吧!”
“是!”微風壓低了嗓音:“龍伯,我懷疑床上躺的不是少爺!”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聽聞這話,龍伯也不禁聳然動容。
“微風,你明白你在說什麼嗎?不是少爺,那少爺呢?”
“我也不知道啊”微風苦笑一聲,隨即便將細雨不知所蹤的事,簡要地講了一遍。
“細雨那丫頭,倒是一時沒留意,她真個不見了?”
“那還假的了?梅麗莎公主從英國回來後,細雨就代替了我,一直跟在少爺身邊”
微風略帶吃味地說道:“少爺傷了卻不見她,這還不可疑嗎?估計鴛兒姐姐也是看到了這點,才心生懷疑,照顧那‘少爺’也就不上心。”
“有證據嗎?”
龍伯覺得不可思議,但微風講的卻條條在理:若床上那人不是少爺?少爺去哪了?他又怎麼找來這麼個替身,橫看豎看都沒破綻啊!
“有證據我還用偷偷向您老暗示嗎?”
微風嘴一撇,道:“龍伯您有所不知,少爺這一昏迷,洋人那邊的壓力立刻增大,形勢對我們有利多了,我估計啊,這是少爺故意安排的,這叫,叫”
“苦肉計?”
“對對,就是苦肉計,博同情呢!”
“用得著博同情麼?他們敢動少爺,主意也打到了華夏鎮,我們招了那麼多人手。錢和裝備也足,用得著怕他們?”龍伯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發洩呢,所以口吻極衝,處處冒著火藥味:“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以仗養兵最好,免得他們吃飽喝足,心思就多了”
“是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