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泊之聲,裡面的水從缺口慢慢流出,溼潤了地面。
法爾考膽大,蘸了點水漬,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似乎是水”
真是水?
助手們傻愣愣的:掛一簍子水在頭頂做什麼?而且,為什麼會一直冒白霧呢?要知道,就算是一鍋開水,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也早就涼了啊!
法爾考餘光一掃,發現瓦罐裡黑影再次一閃,心臟不由一突,他想了想,好奇戰勝了恐懼,咬咬牙,一隻手伸進了瓦罐。
那黑影到底是什麼玩意?
法爾考發了狠,非得弄清這個讓他失手跌落瓦罐‘罪魁禍首’的真面目!
滑不留手,法爾考將那‘罪魁禍首’拿出來,放在燈光下,大家不禁傻了眼:啥米,這、這這這是魚吧?
金色的魚鱗、紅色的魚尾,一條大約三寸長的小魚,張大了小嘴,頑皮又艱難地喘著,貌似在說:臭老頭,是你打破了我的家吧?還不快點把我放回水裡,我都要窒息了呢!
法爾考愣愣地喃道:“是魚,是條魚!這是怎麼一回事?”
助手們有緩過神的,大膽地去瓦罐裡接著掏,一會兒,居然又掏出了四條一模一樣的金色小魚!
一群自詡科學家的洋人,就這麼跟和尿玩泥巴的小屁孩一樣,圍蹲在四分五裂的瓦罐旁,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小魚,齊齊呆愣在了那裡。
這群東方人,太扯淡了吧?把小魚裝在罐子,掛在頭頂,這是什麼原理啊?
而且不止掛一個,從進入礦洞以來,每隔十米一個,至少有幾百個了吧?
裝了魚就能一直冒白霧,這不科學啊難道是東方巫術?
直到可憐的溫溫魚一個接一個地在法爾考等人手裡斷氣,這些洋人,還未能緩過神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個人叫了一聲,打破沉寂:“呀,有點冷!溫度下降了呢!”
是呀,眾人驚醒,穿著單薄的他們駭然發現:這片區域變冷了!溫度從剛才的20多度,起碼一下子下降了十多度!!
溫度驟降,巨大的溫差使得法爾考等人紛紛打起噴嚏,他們拋掉了溫溫魚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