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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自己明明在殺人的時候,可以做到眼睛也不眨一下,但是在他那個世界裡,殺人終歸是一件犯罪行為,潛意識裡總會有所顧忌。
還有他明明知道,曹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亂世奸雄,可是當他看到曹操幹掉張邈的時候,仍是心中凜然。
最明顯的就是他想的事情,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簡單了。
很多情況都會被他解析得十分清楚,很多危難總能夠找到安然逃離的辦法,很多時候總會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事情。
“那好吧!什麼時候想恢復模樣,人家就幫你易容回去,行嗎?”鄒氏的回答打斷了他的思緒。
周揚回過神來,與這美女的目光相互接觸,立刻便把握到了這女人心裡在想什麼。
當初被鄒氏易容的時候,便曾被這騷蹄子搞得心神盪漾,看來她這次又打算故計得施了。
也好,就和她再玩玩把戲罷!
“不如就現在吧!”
“現在?”鄒氏難掩眼中喜悅,但是卻隨即被各種複雜的情緒代替,聲音幽幽道,“這麼晚了”
“走不走?”周揚打斷道。
“還是老地方嗎?”
“當然。”
兩人就像一對偷歡的戀人般,在這黑夜裡悄悄地來到了當初鄒氏幫他易容的地下室。
鄒氏顯然是昨天被挑起了情火,此時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擁了上來。
周揚卻抱住了她纖柔的雙手,柔聲道:“我們開始吧!”
鄒氏的眼神就像在說“看你怎麼逃過我的五指心”一樣,輕笑著等他躺到了床板上,才轉身去取桌上的道具。
這裡就是當初周揚為了潛入長安,由鄒氏幫他易容成“丁一”的地下室,除了鄒氏本人之外,便沒有人會來這種地方。
因此這裡的所有易容道具和裝置,仍是一應具全。
周揚知道又要來**戲了,本身對此也並不抗拒,可以說每個男人都會樂在其中。
只不過不能讓這女人覺得自己太容易得手,所以還是要保持著腦子裡的精蟲不要衝動上湧才好。
這時候鄒氏剛好轉過身來,見他已經筆直地躺在了床板上,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嘴角不禁露出一絲淫笑。
而她自己就像一隻穿著護士服外表的女惡魔,雙手各拿著道具與材料,慢慢地向他走來。
“可以開始了?”周揚眼尾一動,問道。
“不用緊張,你可以放輕鬆自然一些,畢竟卸妝會比易容的程式簡單很多。”鄒氏道。
“沒問題。”
周揚一說完,便馬上閉上眼睛。
不再理會面前的美女心裡在想什麼,也不去管她在自己臉上做些什麼,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耳旁彷彿傳來了鄒氏的呼吸聲,同時又矛盾得好像離自己很遙遠。
許多畫面在腦海中不斷略過,但每一個畫面,都是從他來到這時代開始,關於自己成長的二十一世紀,卻沒有半點印象了。
也許經歷了多次生離死別,竟都是那麼有血有肉的真實,早已讓他相信了這一切才是屬於自己的世界。
習慣了,也當真了。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一片由灰轉黑的漸變。
然後是鄒氏的聲音再次從耳邊傳來,將他喚醒。
“什麼事?”周揚睜眼問道。
“就像死魚一樣,嚇死人家了。”鄒氏臉上略過一片紅暈,同時收起了擔心的神態,又道,“你的蘇辰姑娘來找你了。”
“蘇辰?”周揚脫口道。
只見蘇辰換了一身女子裝扮,但是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酷味道卻絲毫不減,倒像是電影史密斯夫婦裡的女殺手一樣。
鄒氏識趣地一邊走向石室門口,一邊說道:“人家先去休息一下,就不煩礙你們了。”
周揚知她也已經坦然面對了自己再不能用劍的事實,所以才會穿成這樣,或許今後的蘇辰也將永遠是這樣了,心中難免感到心疼。
但是蘇辰卻沒看到他眼神裡的變化,因為他躺著不能亂動,只是側目瞄了一下,就把一切盡收眼中了。
“我是不是睡很多天了?”周揚隨口問道。
“你還說呢!”蘇辰責怪道,“那晚你們商議完後,第二天就不見你人影了,原來是和鄒氏躲這裡鬼混來了。”
“哪有什麼鬼混?”周揚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蘇辰就像沒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