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繼續分析道:“其實單憑這封信的話,根本沒辦法證明甄妃與陳王之間有什麼私情,可是皇后卻口口聲聲需要與哥哥你合作,而且還信心十足地認為,只要甄妃一死,將來曹睿登基之後,她必能夠控制這並非親生的皇帝。”
周揚不解道:“我也覺得奇怪,皇后憑什麼這麼胸有成竹?”
司馬懿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朝廷裡一定有個具有極重份量的大臣是她的人,此人極有可能就是那三分之一虎豹騎的統領者,就像哥哥一樣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才能夠不感到自身的危機。”
周揚苦笑道:“我的確沒感受到什麼危機,那都是**裡面的角鬥,或許也牽涉到了朝廷裡的明爭暗鬥,可是我卻覺得身邊有這麼多忠心耿耿的同伴,又有仲達你在背後出謀劃策,因此並不覺得任何事情有什麼困難之處,只是如今連仲達你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這才覺得頗為不安。”
司馬懿想了半晌,又道:“還有曹睿皇子也很不簡單,他也讓哥哥去找陳王,還把虎符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無論這虎符是真是假,都等於把命運交託在了別人手上,可他仍是那麼自信滿滿。”
周揚嘆道:“看來每個人站在自己的角度,都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吧!包括我們在內。”
司馬懿忽然問道:“剛才哥哥說曹睿皇子與皇上的滴血法,居然能夠隨意控制他們是否能夠溶合在一起,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這對我們是最大的優勢哩!”
周揚卻道:“那隻能確定曹睿成為太子之後,確實對我們有利,可這一切僅憑皇后與曹睿皇子的口頭承諾,可靠嗎?”
司馬懿道:“僅憑這些當然不可靠了,可是加上哥哥手上的這塊虎符,以及甄妃的香囊,卻可保萬無一失,現在哥哥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先把虎符送到陳王那裡,一切按照曹睿皇子的意思來辦,然後只需先靜觀其變即可。”
第五十九章:靜觀其變
周揚命人把虎符送到陳王處之後,也不敢再多作耽擱,立刻前往皇宮去見曹丕報告調查結果,並把甄妃交給他的香囊信呈上。//* 。lzh。 曹丕捧著香囊,並未拆信,已然眉頭深鎖地問道:“這真的是甄妃交給你的嗎?”
周揚誠惶誠恐地道:“微臣豈敢造假?”
曹丕嘆道:“這塊香囊乃是甄妃十幾年前親手所織,本來以來是要自己留著或是送給將來的孩子,沒想到如今卻用在了這件事情裡,這信的內容,朕真不忍心看啊!”
周揚心下恍然,嘴上卻道:“若非微臣看不懂這信裡的詩句的話,一定幫皇上解讀。”
曹丕忽然笑道:“姐夫真是謙虛了,就憑姐夫當年與朕和賈先生三人一起對酒當歌這麼多次,足見姐夫足可與先帝並駕齊驅哩!不過就算如此,這信朕還是得親自檢視。”
周揚稍微鬆了口氣,要是曹丕叫他幫心讀信的話,必然會當場洩氣了。
只見曹丕的手稍微顫動著取出信,默默地看了起來。
開始周揚還以為他只是因為心情激動,可是觀察了好一會兒,才覺得曹丕的動作一直都很遲鈍,才感到有些不妥。
可是此時又不敢打斷他的思路,只要安靜地等待著結果。
終於,過了良久。
曹丕把信重新裝回了香囊,動作仍是顫抖著,但是目光卻深情地道:“就讓這信送到陳王那邊去吧!”
周揚不敢胡亂猜測,連忙伸手接過香囊信後,才關切地問道:“皇上最近是否操勞過度,感到身體有所不適?”
曹丕道:“這幾年來,朕致力於平撫士族與各地民心的穩定工作,主力宣傳儒家思想,以此贏得了天下百姓的支援,國家發展也算頗為順利,但是邊界之患卻變成了最頭痛的問題,以致我大魏難以騰出手來對付吳、蜀,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周揚嘆道:“且不說吳國長久以來在孫權的手裡經營得十分穩定,就算皇上能夠騰出時間,要對付吳國估計一時半刻之間也難以做到,不過蜀方卻在夷陵之戰遭受了史無前例的慘痛損失,在諸葛亮才剛剛手握大權,內部仍未穩定之前,確實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曹丕接著說道:“吳國雖然難以所圖,但是他們現在也不敢在與蜀方大戰之後,再得罪我們,若是按照原本的計劃,只要與吳結好,加上荊州有曹仁將軍,合肥又有張遼將軍,足以讓東吳不敢踏足我大魏邊境半步,可惜這兩位將軍皆已年紀老邁,身體也和朕一樣有所不適,只怕撐不了幾年了。”
周揚道:“皇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