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日子?
以及這賈詡不是早被曹丕拉籠過去了嗎?為何又與曹植走得那麼近?難道不怕遭到曹丕的猜疑嗎?
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些疑問,想到了當日在銅雀臺下,他與賈詡、曹丕三人對酒吟詩的時候,曹丕便利用其弟曹植的《洛神賦》中,表達出他所謂的“三得”。
當時他還不知道究竟是哪三得,但現在回想起來。
一得是以曹丕自己拿曹植原創作品,以吟頌他當時的心情,暗示馬騰一家也可以如此偷天換日。
二得說是自己私利,三得則是讓賈詡對付馬超的策略,透過曹植之口傳獻到渭南曹操耳中,讓曹操利用韓、馬二人之間的矛盾,施展賈詡獻上的離間計。
如此把賈詡推到曹植身邊,看來應該就是曹丕心中所謂的私利。
因為賈詡若是成為了曹丕身邊的人,曹操不可能完全不知道,而當曹操真正打算立嗣之時,問起賈詡,他若提議曹丕的話,也就不具有什麼分量了。
相反,如果賈詡一直根在曹植身邊,始終都在為曹植出謀劃策。
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卻“大公無私”地說一句“我在想袁紹與劉表”的暗示,就否定了曹操原本打算廢長立幼的想法。
曹丕可謂是思慮長遠,城府極深了。
因為曹植確實無論在文才或是武略都更勝於他,也讓曹操心生打破傳統的想法。
只是他行為放任,不拘禮法,屢犯法禁,才引起了曹操的震怒。
而他的兄長曹丕則頗能矯情自飾,城府極深,終圩在立儲鬥爭中漸佔上風。
“姐夫請――”曹植舉手投足之間,甚至比曹丕更像乃父,難怪能深得曹操喜愛,“今日咱們不談政治,只談風月,尤其是賈先生和姐夫這兩位故友都在,就更應該好好地珍惜這一刻,把酒言歡了。”
“原來周鄉侯回到自己家裡,也如此客氣。”賈詡笑道,“那老夫就先乾為敬了。”
“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周揚忽然被拉到這裡來喝酒,這一老一少還口口聲聲說要把酒言歡,本來已覺得莫名奇妙,如今見他們都看著自己,才開口問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家裡的人都跑哪去了?”
“姐夫!”曹植露出不悅的神情道,“剛才不是說了嗎?難得你與賈先生好久不見,所以今日不談政治,只談風月。”
“老夫贊同子建的提議,周鄉侯就別這麼掃興了吧!”賈詡附合道。
周揚乾笑了幾聲,同他們舉杯一飲而盡。
但是心裡卻想盤算著,難道今天曹宅人這麼少,會是和什麼政治方面的問題有關嗎?
曹植打斷了他的思緒道:“聽大哥說,姐夫吟詩作對之功力,甚至還在他之上,子修十分期待,還望姐夫不吝賜教。”
賈詡火上加油道:“那是肯定的,周鄉侯不僅文滔武略,而且才藝雙絕哩!”
周揚連忙找了些藉口,苦笑道:“可是今日我真的沒有這樣的雅興,可能是因為連日奔波,路途勞累的原故吧!”
曹植愕然道:“既然如此,那姐夫就早點休息吧!”
賈詡也皺眉道:“只好改日,我們再把酒言歡了。”
周揚先行告退,其實心裡卻另有打算。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許都,除了與那東方朔有約在先之外,也想看看曹家這麼多人都跑去哪了。
還有,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不過還是先去看看小皇帝,如果今天這麼特別的日子,又涉及到與朝廷有關的話,那絕不會少了當今皇上。
於是走回自己房裡,偷偷從視窗又溜了出去,然後才回到大街上。
只見今晚街上人流量很多,許多人都在匆匆忙忙不知道趕著什麼事情。
周揚連忙扯住一人,問其原因,對方竟不想搭理他。
只好跟著大家前去的方向,自己則隱藏於這些人群之中。
今晚,許都的百姓們個個點著火把,朝皇城方向而去。
這項工程經過泰山四寇十多年的承包修建,皇宮已經建城,當今皇上也搬了進去住了。
但是外圍的皇城仍未完全建好,倒是圍滿了人群,成了一道道活生生的人牆。
人牆內部火光通天,裡面至少有上萬人。
“曹公撥亂之政,以刑為先,化亂為治,百姓喜悅。”一名年近六旬官員,立於臺前朗聲道,“這十幾年來大收成效,各位為何苦苦相逼?”
“廢話!”外圍數萬百姓之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