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大明的朋友。”戚繼光拍了怕大友宗麟的肩膀,後者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嗨!大友家一定追隨上國皇帝陛下,消滅所有叛逆。”
“不!”戚繼光對大友宗麟擺了擺手,“我大明皇帝陛下仁德,看你們連年征戰,百姓受苦,才來派軍調停,對於那些支援我大明的大名們,還是寬恕的。”
又瞟了一眼低著頭的大友宗麟,戚繼光一笑,再次拍了怕他的肩膀,“你們大友家的功勞我朝皇帝自然看在眼裡,這九州島巡檢司,看來非你莫屬了。”
“九州島巡檢司?”大友宗麟一臉疑惑。
“我朝制度,土人治本地,設立土司,你是九州島上的大名,以後也就是九州島的主人,按照我大明朝冊封的官職,你就是九州島的土司。”見大友宗麟不明白,戚繼光解釋道。
“九州島並非只有我大友家,龍造寺家和島津家也是島上的大勢力。”大友宗麟試探性的說道。
“你這倭人,狡猾的狠。他們若是識趣,我大明皇帝不吝嗇賞賜,如若不然”戚繼光眼中寒光一閃,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大友家一定誓死追隨上國皇帝陛下!”大友宗麟挺直身子說道。
“不是上國皇帝陛下,是皇帝陛下!”戚繼光糾正。
“嗨!”
第2章 鼠目寸光
戚繼光和大友宗麟一口一個皇帝陛下仁慈,皇帝陛下萬歲,遠在海的另一邊,這個他們口中皇帝陛下,此刻毫無形象的坐在椅子上,三心二意的看著手裡的論語。
“君召使擯,色背如也;足躩如也。揖所與立,左右手,衣前後,襜如也。趨進,翼如也。賓退,必覆命曰:“賓不顧矣。”
“皇上,剛才這段,你讀錯了。”一旁的張居正說道,“君召使擯,色勃如也,這個字讀作勃,不是背。”
“哦?”萬曆拿起論語,仔細瞅了一眼。
“確實是是勃,不是背,剛才朕錯了。”萬曆點了點頭,接著躬身對張居正說道:“多謝先生指點。”
“臣不敢。”
君臣對答一陣和諧,接著萬曆又繼續向下接著讀起來。
歷史已經改變了,裝模作樣讀書的萬曆又瞟了一眼張居正,心裡這麼告訴自己,他不是不懂歷史的小白,歷史上有過自己將“色勃如也”中的“勃”字讀作“背”,結果自己的這位老師當時是厲聲糾正,吼著說:“那個字念勃!”現在雖然同樣是將這個字唸錯,張居正卻是在自己唸完這一段後才起身告訴自己。
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說明經過自己來這個世界五年的努力改變,自己與歷史上的地位已經完全不同了。
“皇上今天心神不定,就不要讀了。”
神遊天外的萬曆猛然聽到張居正說話,略微有點尷尬。
“沒有戚繼光的訊息嗎?”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萬曆只好把話題轉向一邊。
“回皇上,還沒有,現在只知道戚總兵在倭國九州島一地登陸了,到底現在離石見銀山還有多遠,就不清楚了,但老奴估摸著還算順利。”萬曆這個問題問的自然不是張居正,自然回答的也不是張居正,而是侍立在一旁的司禮監太監馮保。
“朕相信戚繼光,既然是多年的老將,對付幾個倭國大名還不算什麼。”萬曆點了點頭,戚繼光的本事他還是瞭解的,這個印在後世歷史教科書上的英雄對付倭國應該還有幾把刷子,不然自己也不會讓他這次出兵倭國。
“皇上,倭國不過是海外小國,當真有數目龐大的銀山?”張居正皺著眉頭,不確定的問道。
他自從萬曆登基以後,就執掌內閣大權,國庫的情況自然是瞭解,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著變法,現在經過幾年的努力,每年也百萬兩銀子的結餘,但聽到萬曆說日本有銀山,一年全國的產銀二百萬兩銀子有餘,也是吃驚,但更多的是疑惑,畢竟傳統的觀點,海外都是一些化外蠻荒的地方,土人都是茹毛飲血。
“大伴,將那份萬國輿圖拿給張先生看看。”萬曆沒有直接回答張居正,而是等馮保將一份地圖擺在桌上才開口道。
“這是朕根據當年三寶太監所留下的海圖以及西洋人來我大明的地圖所得的,張先生可以看一看。”
三寶太監當年的海圖被劉大夏給燒了,至於西洋人的地圖,也是萬曆在扯淡,最早的一副由利瑪竇所繪製的明朝世界地圖——山海輿地圖,還要等十年以後才會出現,現在這副地圖,其實是萬曆自己根據記憶畫的,自然而然,搶了利瑪竇的風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