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的話來自於你的考官。”
“這我就不明白了。”雷福德說,“你是信任我的,對吧,厄爾?”
“我希望如此。”厄爾說,“別那麼看著我。我認為,咱們是多年的朋友,我從未認為你會對我撒謊。還記得那一次嗎,你主動要求停飛了,因為你認為不會出航了,於是就去喝了幾杯。”
“我甚至還給另一位飛行員付了款。”
“我知道。但是。這次你讓我怎麼想呢,雷?你說你沒有同那個傢伙爭辯。我倒想相信你。但是,你對我、對尼克。對其他人都幹過這種事。我不得不認為,今天早上你也幹了。”
“好吧,我可以去見見那個傢伙。”雷福德無可奈何地說,
“不,你用不著去。”
“我不能和誣告我的人對質嗎?厄爾,我沒有對他談過一句有關上帝的話。我倒希望我真的談了,尤其是眼下我竟要為此蒙不白之冤。我要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這一定是一場誤會,也許是從司機那裡聽來的二手訊息。可是,正如我說的,我並沒有感到司機的不滿呀。雖說如此,他一定向考官說了什麼,否則考官怎麼會想到我談論過呢,除非是《聖經》叫他起了疑心?”
“我沒法想象一個班車司機會有機會與考官接觸。為什麼會有這種接觸。雷?”
“我也弄不清,厄爾。如果我真的惹了麻煩,我不敢肯定我是否會因此道歉,但是如果我沒做,我肯定不會道歉的。”
巴克記得,羅森茨韋格提起過,總統曾提議到紐約來會見卡帕斯亞,但出於莫大的謙卑,卡帕斯亞堅持要在華盛頓會見。眼下,卡帕斯亞只是偶爾向他的私人助手提起此事,還是計劃這麼做的?他是故意要讓每一個人都知道在哪兒才能找到他嗎。
幾分鐘之後,哈蒂敲門進來。
“秘書長先生,”她說,“菲茨休總統派空軍一號來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