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擊敗那個人麼?而且,通定城地後面。是比公冶家族更加龐大的天闕門啊!全面開戰的話,或許不用三天,天闕門的援兵就會趕到。要知道,鄰省天闕門的山北分堂,可是有著相當實力的。雖然要對抗月墟門,但是抽出一點人手救援。還是能夠辦到的。”
“所以!綜合以上,我認為,在這個時間發動攻擊,是極為不智的行為!作為屬下,我會執行您的命令。但是還請總巡大人,為了公冶家族的命運,三思而後行!”
“不錯!不錯!公冶途靈,你讓我刮目相看呢!現在地公冶家,到處都是嚷著和天闕門開戰,全力一搏報仇的傢伙。少有像你這麼冷靜地人了、”話音的主人,毫不掩飾他眼中的讚賞。而此時他的嘴角,也彎起了一道斜鉤:“不過,如果我告訴你,現在那姜笑依並不在通定城內,而是遠在數千公里之外的南越國境內呢?”
“這怎麼可能?就在今天上午,我們佈設在通定城的線人,還曾親眼看到他在辦理公事,他怎麼可能不在通定城內?不知總巡大人,是從哪裡得來地情報?”聲音裡明顯帶這驚訝。
“這個你別——算了!還是告訴你吧。這訊息,是得自一個神秘組織。你應該聽說過年前天闕道法學院,因為神秘殺手混入而被封鎖三年的事前吧?這個神秘勢力,在聯絡我們的時候,就自稱是此次事件的策劃者。他們認為,現在通定城內的那人,其實是個假貨。”
“那次事件,我曾經聽說過!畢竟對面那個該死的小傢伙,就是靠那件事,才從天闕門出冒出頭,又怎麼能不清楚?既然這訊息,是來自他們,那麼還是有些可信度的。現在,我們的情報組織,已經證實了麼?”
“還沒有,通定城那邊防衛甚嚴,我們無法靠近姜笑依,也就無法證實真假。不過家主判斷,姜笑依有六成可能,不在通定城內。”
“如此說來,這次出擊真州城,其實是一個試探之舉咯?”
“你猜得沒錯,家主的意思就是如此!這一次,就是要看看,我們佔了真州城後,通定城的方面反應到底如何?不過,一旦他們地反應,超出我們的預料。那麼你就要盡最大地努力,來儲存此次公冶家出擊的力量,儘量完整的撤出真州城!”
“我明白了,大人放心,此事就交給我。公冶途靈絕不會讓您和家主失望!”
水鏡隨著內中影像的消失,而漸漸透明,接著又化成一粒粒的水珠,向四周消散著。
收回目光,公冶徹嘆息一聲,望向了他身前的桌面。那是三張畫著影象的紙張,每一張紙上,都畫著一個少年。其中一個臉的下半部分,帶著銀色面具,眉心處也有被一塊圓形的裝飾品給攔住。只是從他的眉眼看來,應該相當的年輕,不超過二十歲,面容也應是非常姣好。另外一個,是一位頭帶著高帽,臉蛋有些發胖的少年。而最後一人,則是一個才剛剛十二歲的少年。
出現在南越國的這三人,真是姜笑依他們?這個情報到底是真是假?從這三人的形貌看來,並無什麼特異之處。然而前兩人所帶的面具,帽子和裝飾物,所掩蓋的地方,卻恰恰是那姜笑依和沈英雄的特徵!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離開通定城?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就他的本意,是絕不同意這次試探之舉的。畢竟現在公冶家在東四府地人手,仍舊是捉襟見肘。甚至還沒恢復到一個月前的程度,在和通定城地對抗中。也完全處於下風。公冶途靈
那五十人,對現在的公冶家來說,可是很寶貴的力量損,公冶家會更加的虛弱。
揉著眉心,公冶徹仰躺在身後的座椅靠背上。自從敲定這份計劃起,他地心中總有著一股不安。原以為是對姜笑依的忌憚。而產生的錯覺。而現在,這份不安卻越來越強烈了。幾次三番,他的手都差點伸向了傳訊水晶,想把公冶途靈他們叫回來。然而到每次最後關頭,卻又收回了手。
因為,他看到了四周。
這是一間大約兩百餘坪的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上方處開了個通風口。從四壁的幾十面水鏡看來,應該是個監控室。然而牆壁的很多地方,都有修補的痕跡。甚至有些角落,還能看到一些褐色小點。儘管它們。都非常非常的隱秘。
就在半個多月前,他最疼愛的侄子,就死在這個房間。而伴隨著公冶明地死,是公冶家族勢力的劇烈衰落。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年紀不到十六歲地紫發少年造成!
原本很可能以後,都無可能手刃仇敵。公冶家這顆大樹。也是搖搖欲倒,再無可峙!
而今,他終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