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跨過了所有的防線。」
說到此,貞姬的頭都低下了,丁俊聽了臉有赧色,但心裡得意。
李映霞沒有吃驚的意思,因為這樣的結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嘴上卻說道:「這真是有點突然,我本來以為是那個傑克乾的,想不到是丁俊呀。你不是一直跟傑克好嘛,何時跟他好上了?」
說到這兒,李映霞一指丁俊。
貞姬羞紅了臉,緩緩地說:「男女間的事很難說清楚的,不知不覺我們就在一起了,彼此都挺開心的。」
李映霞站起來,愛憐地伸手摸著貞姬的頭髮,說道:「貞姬呀,我不是干涉你交朋友,只是我怕你上當吃虧呀。」
說著,美目掃了一下丁俊。
貞姬也把美目對準了丁俊,眼中有期待的光輝,丁俊立刻表態:「我今後一定好好待她,如果待她不好,隨便李老師怎麼懲罰我好了。」
李映霞憤然地說:「如果你待她不好的話,不知道就算了;如果我要知道,我一定會把你扔到海里喂王八。」
貞姬聽了笑了,說道:「姑姑,你的話說得好嚇人吶,他不會辜負我,我相信。」
李映霞重複道:「你說他不會?有什麼根據呢?不說別的,就說他身邊還有個芳子吧,這就是一個大問題。芳子雖然去日本,但她還會回來,誰不知道芳子跟丁俊的關係呀?誰都清楚,芳子是丁俊的女朋友,是老婆呀。現在你又跟他好,這算什麼呢?」
個男人怎麼能同時跟兩個人好呢?丁俊,你給我說個清楚。」
說著,目光犀利地望著丁俊。
丁俊又吞吞吐吐了,說道:「這個嘛,我我貞姬她都明白的。」
說著,向貞姬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在此關頭,貞姬不能不說話,於是貞姬拉著李映霞的手說道:「姑姑呀,他什麼都跟我說了。他跟我說,他跟芳子只是最好的朋友,並沒有感情糾葛,他還說,他跟芳子早就劃清界線,他以後只愛我一個人,只對我一個人好。他還說,如果他騙我的話,他下輩子就託生為老牛,拉一輩子的車。」
然後轉頭問道:「丁俊,我說得沒錯吧?」
丁俊一臉的苦笑,為難地點點頭,算是應付。他心想,貞姬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這一句話,就把我扔到牲口堆裡,這不是詛咒我嗎?這是瞪眼說胡話呀。我何時跟我說過那些話呢?我如果真說了,真那麼做了,也太不是人,我怎麼能對得起對我一往情深的芳子呢?可是此時此刻,當著李映霞的面,又不能誠實地說明,丁俊只好苦著臉不出聲了。
李映霞聽貞姬這麼說了,丁俊也沒有表示抗議,便又坐了下來,說道:「丁俊呀,既然你跟貞姬好,就不要三心二意。我最恨用情不專的人,那種人我可是見一個打一個,你可不要變成我痛打的物件才好喲。」
丁俊陪著笑,說道:「李老師只打壞男人,我丁俊可是個好青年,不會捱打的。」
目光一看貞姬,心說,貞姬呀,你這信口開河,可我把害慘了。如果讓芳子知道這一切,她該多麼傷心吶。
貞姬見話說完了,便說道:「李老師呀,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出去了。」
李映霞的美目在二人的臉上轉了轉,一揮手,說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好自為之,別讓我操心。」
二人向李映霞行個禮,便輕手輕腳地出了辦公室。一出門,走了幾步,丁俊唉了一聲,小聲道:「我說貞姬呀,你怎麼能說那些話呢?這叫我以後怎麼對芳子呀?」
貞姬蠻不在乎,優美地邁著步,目不斜視地說道:「男女平等,一個男人總不能腳踩兩條船。我那麼跟姑姑說,就是提醒你,讓你斷了對芳子的念頭,以後,我們兩個姑娘,你只能要一個,明白沒有?」
這種事在學校走廊裡沒法討論,因此,丁俊只有乾著急。他心想,只有放學以後再談。
放學之後,貞姬跟李映霞走了,丁俊還不好愣把貞姬拉走。在李映霞面前拉人,他實在做不到。
回到家之後,吃完晚飯,寫完作業,丁俊坐在自己房裡想著心事。他心想,才剛解決血魔跟校長的問題,就來了新的。芳子跟貞姬是一山容不得二虎,如果讓我非在她們之間選一個,我選誰呢?我總不能拋棄芳子吧?可舍掉貞姬,我也會抱恨終生。這兩個少女,都是一流的,誰也不能取代誰,這事到底怎麼解決呢?
丁俊悄悄地問血魔,血魔哈哈一笑,說道:「這有什麼為難的?妻也要,妾也要,碗裡的要吃,鍋裡的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