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她的那輛車便匯入車流之中,就像一滴水落到了大海里,找不到了。丁俊嘆了一口氣,也拎著自己的行李上車。他心裡還在回想著李映霞的音容笑貌,心說,難道她開始對我感到反感了嗎?不會吧。也怪自己,不該風流呀。
等他到了自己家,下車後,丁俊心中一喜,心想,父母見了我,一定很高興。他拎著東西,以最快速度跑向自己家。當他敲開門,裡邊露出母親的臉時,丁俊叫道:「媽,我回來了。」
母親一愣,隨即眼圈一紅,向房裡叫道:「老頭子,兒子回來了,快來。」
之後,就見丁父也急匆匆地走出來,丁俊衝上去,緊緊泡住父親,父親拍拍他的背,說道:「孩子,怎麼這才回來呢?」
丁母說:「也不先打個電話。」
丁俊放開父親,說道:「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呀!」
說著,將自己包裡的東西部拿了出來,一部分是給二老的禮物。二老見兒子如此體貼,心裡都感動不得了,認為這個兒子沒有白養。
然後,丁俊將自己的主要經歷說了一遍。當然,那些風流韻事和決鬥的事可不能說。丁母說道:「孩子,只要回來就好。」
然後就去張羅飯菜。
當一家三口坐到飯桌上時,丁俊感覺無比溫暖。親情的力量不得了,外邊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裡舒服和快樂。丁俊決定,以後不再出門了。
晚上一個人在自己的房裡,丁俊把行李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這些都是眾女送的,有百合跟美子送的,也有順子跟葉子的,每件禮物都表達著一種依戀的情感,使丁俊大為感動,深感自己並沒有白去。只是她們的柔情註定沒有回報,自己總不能都給每個人希望吧。自己最後只能娶芳子,或者貞姬,或者李映霞,他並不考慮娶其它人。
回到家後,丁俊老實地在家待了幾天。他很想去看看李映霞,可是又怕她仍在生自己的氣,也就沒有去。他知道貞姬去了歐洲,因此不擔心她,她有父母照顧,應該沒有問題。
又過幾天,丁俊實在忍不住,就挑一箇中午找李映霞,想培養感情,拉近一點關係。於是,他敲了貞姬家的門,門一開,李映霞果然在呢。
「丁俊,是你呀,進來吧。」
李映霞穿著家居服,一臉愁容,像有很重的心事。
丁俊進屋之後,問道:「李老師呀,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可以幫忙嗎?」
李映霞嘆了口氣,說道:「實在氣人吶,這些男人怎麼都跟賴皮蟲似的,我才剛回來幾天,就都來糾纏不清。不行的話,我又得到外地避難去了。
丁俊明白了李映霞的苦惱,就說道:「這樣呀,是老師長得太美了,他們沒有傷害到你吧?」
李映霞唉了幾聲,說道:「有幾個真可惡,尤其是那個董立威,一個斯文人,竟然也這麼厚臉皮,我已經跟他說過多少遍,不能跟他交往,可他就是不聽,非得苦苦纏著我。」
丁俊聽了不爽,說道:「嘿,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一定是欠打。得了,李老師,我替你教訓教訓他,給他點顏色,讓他知趣滾蛋。」
李映霞手一揮,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解決吧。他已經約了我在太平廣場見面,我本來不想去,可是他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我還是去和他做個最後的了結,讓他死心,讓他知恥。」
丁俊聽了大感有趣,問道:「李老師呀,是約什麼時間吶?」
李映霞往沙發上一坐,雙腿重疊,哼道:「他約我明天早上五點見。」
丁俊點頭說:「好,我不會袖手旁觀。」
李映霞一笑,說道:「丁俊,你就不用參與了,這事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丁俊一擺手,說道:「老師呀,怎麼沒有關係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師父有事,弟子不管,那麼還收弟子幹什麼呢?」
李映霞聽了高興,說道:「好吧。你既然一定要去的話,那就提前去,藏起來,別叫他看見。到時候,你就看我怎麼讓一個男人死心。」
說到最後,李映霞的口氣也嚴厲起來。
丁俊想了想,說道:「老師呀,這個董立威會不會對你不利?」
李映霞注視著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俊說道:「他會不會搞什麼陰謀,比如說,趁機佔你的便宜,用武力逼你乖乖就範,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映霞笑了,說道:「開什麼玩笑,丁俊,憑老師我的身手,他能把我怎麼樣?要講打,他就是一百個上來,我也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