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適中,柔軟滑膩;周
身肌膚,白淨細潔,吹彈得破;修長雙腿,纖細勻稱,瘦不露骨;妙處芳草,淡
雅適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慾火如焚,不一會功夫就脫得赤條條的。
��溫正搶著要上,溫南陽一把拽住他道∶「沒大沒小!等七叔先樂了,你再上
吧!」溫正慾火熾烈,哪裡肯讓,一時之間,兩人竟鬧得要翻臉。溫南陽見不是
辦法,便道∶「咱們也甭爭了,就比比傢伙吧!」。當下兩人將翹起的陽具捧在
手上,一較長短。
��溫正長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說道∶「七叔,對不住,侄兒可要佔先
了!」溫南陽眼一翻道∶「虧你長這麼大,怎麼這般道理都不懂?當然是細的短
的先來,要不然,讓你捅鬆了,我他媽的還弄個屁啊?」
��袁承志來到青青屋外,忽聽屋內有低低的啜泣聲,緊接著又是一陣男子的淫
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向裡窺看,只見青青之母溫儀全身衣褲均被撕碎扯下,
露出雪白的身體,她軟軟的躺臥床上,雙目圓睜,無法動彈,顯然被點了穴道。
��一旁的溫南陽、溫正二人則已脫的赤條條的,正準備施行強暴。袁承志怒不
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為誰先誰後,爭的不可開交,根本毫無警覺。因此尚未
看清來人,已被擊昏倒地。
��袁承志解開溫儀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說道∶「伯母,此處不可
久留,小侄帶你回我居處暫避一宿。青青呢?」溫儀面容慘淡,神情恍惚的搖搖
頭,不發一語。袁承志見狀只得將她背起,逕往莊外行去。他一路上竄高躍低,
竟不見一個人影,心中不覺詫異。他停下細看,不覺暗叫一聲糟糕,黑夜中狂奔
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時突感腳下一軟,身體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驚,慌忙
提氣輕身,但黑暗當中實是分不清東西南北,砰的一聲,跌落實地,他緊摟溫儀
滾了兩滾,好在他功夫高強,兩人均未受傷。洞穴之內伸手不見五指,袁承志一
時之間,也不敢隨意走動,只得靜坐,等待天亮。
��溫儀這些年來,精神本就不好,如今連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潰。她緊緊
摟著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離開我!雪宜,不要離開
我!」聲調哀怨纏綿,袁承志聽了也不禁心頭惻然。他欲待推拒,但溫儀死命的
纏著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傾訴,十餘年來的相思苦惱。袁承志聽在耳中,
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覺得自己彷佛真的變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溫儀只覺心愛情郎重回身旁,傾訴緊擁之下不禁情動,她捧著情郎的面頰,
香唇一湊,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傷心欲絕的道∶「雪宜!你難道
變心了?我是溫儀啊!」她依偎在情郎懷中啜泣了會,再次仰頭親吻,情郎不再
迴避,默默溫柔接納,靈巧的舌頭也渡了過來。十多年的相思一旦獲得疏解,她
顧不得羞恥,主動的褪下衣衫,要將赤裸的身軀完全奉獻給,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時突地捲起一股陰風,洞穴之內忽然飄蕩起幾縷碧綠的鬼火,袁承志激拎
拎的打了個冷戰,神智似乎模糊了起來。溫儀赤裸的身體在綠光照耀下,現出一
股妖豔的蠱惑美感,她柔情萬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褲,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體
上。袁承志只覺溫儀全身柔若無骨,棉棉軟軟,緊貼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他下體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並且自動的就往溫儀軟滑的嫩穴,湊了過去。
��袁承志只覺似有異物侵入體內,但又無法確知異物究竟為何?他明知溫儀是
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對自己戀戀深情,但卻莫名其妙的對溫儀赤裸的身體,起了
超乎尋常的慾望。他的身體似乎已脫離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動了起來。他的雙手
在溫儀嫩滑的身軀上,不停的遊移,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強化了他的慾望。
��溫儀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夏雪宜和她情愫深場,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