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解語道:“凌郎,我不知道你是哪個武林世家的弟子,但你出道以來從來沒有經受過什麼大的挫折,任何事情都能化險為夷,這固然培養起了你無敵的信心,但也讓你少了幾分警惕。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魔師宮的那些殺手雖然武功不及你,但真要面對他們永無休止的追殺,你願意過這種生活麼?”
凌空淡淡的一笑,迅速在花解語身上動作起來,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花解語多做糾纏。
“啊凌郎你”花解語感覺到凌空的侵入,很快便的投入到和凌空的互動中去。
又是一番,終於,在花解語滿足的喘息聲中雲消雨散。
“凌郎,你真好。”花解語緊緊摟住凌空,忽然想起什麼,伸手往凌空玉枕處,運聚功力,將制著凌空一身功力的金針吸了出來。
凌空立時全身一顫,真氣重新充盈體內,忽然間感官都回復靈敏,樓外所有微細的聲響,盡收耳內。
花解語輕推凌空,示意他坐起身來,自己也隨著和凌空對坐。
凌空伸手托起她的下領,愛憐地看著這和他有合體之緣的女人,大感興趣地道:“你的心境怎樣了?”
花解語嬌羞一笑道:“男人永遠是貪得無厭的,人家的身體投降了還不夠,還要人家的心也投降,但這亦不夠,還要人家全說出來,凌郎!我愛你!我愛你!我從未試過目前這般平靜快樂!這般沒有機心,不想去算計別人,也不怕人來算計我。我找尋了一生的東西,終於在剛才找到,上天再也沒有欠我什麼了!”
凌空心中一陣感動,將花解語摟入懷裡,道:“閡一齊走吧!”
花解語推開了他,堅決地道:“不!我們的緣份至此為止,若要再在一起,只能祈諸來世。在半晌前我的幾回天人交戰中,我已感到你的傷勢又好了許多,我那根金針就算我不把它吸出來,你也自己能逼出來吧。只是只是希望你能渡過接下來追殺吧,唉!”
凌空道:“為什麼你嘆起氣來?”
花解語別過臉去,幽幽道:“魔師他老人家至今不知所蹤,也不知道傷勢恢復的怎麼樣,我現在既希望魔師他老人家早點恢復實力早日歸來,又希望他永遠也不要恢復實力,還真是矛盾呢,唉!”
凌空聽她一嘆再嘆,顯是心中矛盾重重,難以平靜,想不到這縱橫江湖的女魔頭,動起真感情來時,竟是如此脆弱。她心中的矛盾糾結都是因為自己而起,她顯然不願意龐斑回來傷害到自己,但是,塞外如果沒有了龐斑,花解語的同胞恐怕會遭受很多的災難,這也是花解語希望龐斑能夠早日歸來的原因所在。
龐斑就是塞外的神,只要龐斑一日還在,塞外就永遠有和中原叫板的勇氣。
凌空著花解語滿頭的秀髮,道:“解語,委屈你了。”
花解語又道:“連厲若海也不知道,他已錯失了一次戰勝龐斑的機會。這也許也是最後的唯一的機會。”
凌空從來沒有聽過此事,問道:“什麼?”
花解語道:“那是在他道心種魔大法初成之時,心中填滿對靳冰雲的愛戀,所以才會讓你獲得好處。直到厲若海出現讓他感受到一個可以期待的對手,他忽地拋開了一切,就像佛家所說的立地成佛,由那刻開始,他已晉升至另一層次,沒有人能明白的層次。”
凌空道:“但厲大哥總是讓他負了傷的。”
花解語聽到厲若海的名字,眼中閃過彩芒,徐徐道:“厲若海的武功,已經到了天下人都需要仰視的地步,若連他他殺不了龐斑,根本便沒有人能殺死龐斑。而與厲若海的決鬥,亦使龐斑的修為更踏前了一步,更可怕了。”
凌空沉吟不語,花解語身為魔師宮護法,武功又高明之極,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極有份量。
花解語續道:“龐斑的最可怕處,是當他把厲若海當成同級數的對手時,他為此不但拋開了靳冰雲,連道心種魔大法也置諸腦後,不再計較是否已竟全功,這種心懷,誰人能及?”
凌空笑道:“龐斑確是天縱奇才,但中原既然能出一個厲若海,就能出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厲若海。”
花解語搖頭道:“凌郎,你的武功我不清楚到了什麼層次,但是像龐斑厲若海那樣的人物,一個時代能夠出兩個已經是上天恩賜了,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數十年之類出好幾個這樣的人物?”
凌空笑道:“解語,看來連你也不相信我能夠成為龐斑的對手,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
花解語幽怨地望了他一眼道:“你還不明白嗎?我說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