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渣傷到他分毫,只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雖然絕大多數鋼渣都被丈二銀槍擋下,但還是有一些細小的鋼渣從丈二銀槍的堵截之中脫出重圍,重重的射進他的身體之中。
其實凌空的這一手漫天花雨主要在於出其不意,他雖然是先天高手,但先天真氣被分散到每一塊鋼渣中之後威力便沒有多少,除了射中眼睛下陰這些要害之處外也不足以致命。風行烈作為能夠擊敗談應手的高手,對自己的防護當然是極為出色的,身上的一些要害護的嚴嚴實實,沒有上鋼渣傷到半點,只是前胸小腹乃至兩條腿上都中了不少的鋼渣。
最為讓風行烈憤怒的是有兩三枚鋼渣攔截不住竟然射中了他的臉龐,一張俊朗的臉龐就此破相,幸好鋼渣威力不足,他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並沒有達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逃!
風行烈的第一反應不是找凌空報仇,而是逃,能逃多遠逃多遠,在一個明知道鬥不過的人面前充好漢,真要以為凌空是善男信女不會殺他那就錯了。風行烈不敢冒這個險,因此連場面話也來不及交代,更別說留下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噁心人的話語了。
靳冰雲見凌空兩招之內已經擊敗風行烈,對於凌空的武功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認識,本來她以為憑藉著她得到慈航靜齋和魔師宮兩大聖地傳承的修為應當足以壓制住凌空,但不知道凌空得到了什麼奇遇,看樣子修為還在自己之上。
“凌空,你不追麼,除惡務盡,這可是你告訴我的啊。”靳冰雲一臉明媚的笑意,顯然對於凌空的強大非常欣喜。
凌空笑道:“小蝦米而已,永遠成不了什麼氣候,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他浪費時間,對了,我辛辛苦苦的當你的護花使者,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