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有些尖利,帶著隱隱的哭腔:“你你沒事吧。”
凌空“哎喲”一聲苦笑道:看“我當然有事,這地板太硬了,硌的我身上疼。”
成麗卻沒有聽出他話語裡的調侃,慌忙扶起他道:“你哪兒摔痛了,來,我給你揉揉。”
和成麗的選擇不同,何旗揚第一個想到的是追捕那個刺客,他狂喝一聲道:“攔住他!”抽出身上的佩刀朝著刺客追去。
凌空這張桌子離酒店門口大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當何旗揚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坐在酒店門口的幾個江湖人紛紛丟出手邊的東西,什麼茶碗碟子甚至椅子桌子之類的東西都朝那刺客飛了過去。
這些東西的威力或許不足以致命,但能夠阻攔住刺客它們的人物也就完成了,如果因此能夠和何旗揚攀上關係,這些在武昌府底層混生活的江湖人以後的生活想必會好過一些。
那刺客果然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擋了一下,這時候何旗揚的佩刀已經朝著他的頭頂砍了過來,然而刺客並非一人,一支長矛從鄰近的一個江湖人手中刺出,直刺何旗揚咽喉,要是何旗揚不躲,這一矛絕對能夠要了他的命!
何旗揚舉刀格擋,刺客趁著何旗揚被那個江湖人羈絆,迅速的溜出酒店逃之夭夭。而那個江湖人也不戀戰,和何旗揚過了兩招之後以被何旗揚擊中一拳的代價逃出了酒店。
“寶二爺,小的沒能抓到刺客,還望寶二爺懲罰!”何旗揚垂頭喪氣的走到凌空身邊,他擔心凌空的安全,再加上那兩位刺客武功並不弱,以他一人之力恐怕還不是那兩人的對手,因此他沒有緊追不放。
凌空倒是無所謂,笑道:“辛苦何捕頭了,那兩位恐怕就是魔師宮日月星三煞中的兩位,這次能夠躲過他們的追殺真是僥倖至極,何捕頭不用自責。”
何旗揚雖然不清楚寶二爺怎麼會和魔師宮扯上關係,但他知道有些事情還是糊塗一點好,因此不再多問,陪笑道:“寶二爺,這兒恐怕不太安全,不如到我家裡去小聚一下如何?”
凌空笑道:“好啊,我正愁沒地方可去,那就麻煩何捕頭了。”
何旗揚連道不敢,當先引路,走出了酒樓。
何旗揚在武昌府的家並不奢華,但勝在幽靜,何旗揚吩咐婢女泡了香茗,凌空和成麗慢慢品嚐。
“何捕頭,你也坐啊。”凌空輕啜了一口香茗,隨意道。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必對何旗揚多客氣,要是他真客氣了,恐怕何旗揚反而會覺得不適。
何旗揚笑著應是,坐在了凌空下首。
“何捕頭,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不知道何捕頭方便不方便。”凌空問道。
何旗揚早就猜到了凌空恐怕有什麼事情,否則他也不會同意來他家裡,他雖然不知道凌空所求何事,但絲毫不敢推脫,不迭的道:“寶二爺請說,在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凌空笑道:“不用緊張,什麼赴湯蹈火的,沒那麼嚴重,我就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送我去一個地方而已。”
何旗揚沉吟片刻問道:“寶二爺想去什麼地方?”凌空微微一笑,直視著何旗揚的眼睛道:“武昌府,天牢!”
何旗揚沒想到凌空居然想去天牢之中,為難道:“寶二爺,不是小的我搪塞,而是我實在沒有權利讓你去天牢啊。”見凌空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何旗揚繼續解釋道:“寶二爺想必也聽說了,武昌府剛剛發生了一件天下震驚的血案,殺人兇手韓柏現在就在天牢之中,天牢現在看管的十分嚴密,我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啊。”
凌空笑道:“何捕頭,你不用緊張,我並不是去天牢劫獄,也不是去天牢探親,我是想讓你把我押入天牢,這件事情你應當能夠辦到吧。”
何旗揚驚的站起身子道:“寶二爺,您就別跟小的開玩笑了,不是小的不盡力,而是小的實在是能力有限啊。要不寶二爺去見見知府大人,或許知府大人能幫上忙。”
凌空含笑道:“何捕頭,你先坐下。我並不是在開玩笑,何況這件事情我也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你只要把我押入天牢就可以了,我們府上一定會記得何捕頭這個情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何旗揚再無退路,咬牙道:“寶二爺,我不過是一個捕頭,總不能無緣無故把你押入天牢吧。”
凌空笑道:“這個簡單,你就說我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凌空,想必以凌空黑榜高手的身份,應當夠資格押入天牢了吧。”
凌空一開始在酒樓中故意報上名號就是想借那些江湖人之手送自己入天牢,可惜天不遂人願,好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