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怎麼會碰到這條詭異的金蛇,最關心的卻是宗越武學上的進益,這樣的人當然就是厲若海。
“門主!”
宗越一時愣住,怔怔的看著厲若海。
厲若海雄偉的身軀配合他那張刀削一般的俊朗面龐,一種有別於凌空陰柔的陽剛之美撲面而來,看到厲若海手中凜冽生威的丈二紅槍,宗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顯然是厲若海將自己從金蛇的口中救了出來。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跟厲若海之間的巨大差距,就算自己晉升先天之境又能怎樣,本來以為已經達到了先天之境就跟厲若海到了同一個層次,但是,血淋淋的事實卻告訴他一個道理,厲若海,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
其實厲若海固然要比宗越強大很多,卻沒有宗越心中想象的那麼可怖,之所以能夠一槍刺殺金蛇,當然和他強大的武力有關,更多的卻是因為金蛇正要纏死宗越,厲若海一槍刺中了金蛇七寸,這才一擊必殺。
“我們先上去!”
厲若海當先踏浪而上,站在了一叢蘆葦之上,他的身體彷彿沒有一點兒重量,對於這叢蘆葦沒有一點壓迫,甚至風吹著蘆葦蘆葦還是一的盪漾。
宗越浮上水面之後就看到了厲若海一副神仙模樣的樣子,他控制體內的真氣運轉,也學厲若海站在了一叢蘆葦之上,卻不想先天真氣固然神妙,但他畢竟剛剛晉升先天,對於真氣的控制還不夠到位,一叢蘆葦頓時被他踏進了水裡。
厲若海冷峻的臉上也不又浮現了幾分笑意,道:“你這樣用勁是不行的,先天真氣和後天真氣截然不同,你應當”
厲若海一番指點,宗越照著厲若海所說的做了,果然穩穩當當的站在了一叢蘆葦之上。
“門主,你怎麼會來這兒?”
感受著腳底下蘆葦叢的搖曳,宗越終於想起了重點,難道厲若海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是來追究自己責任的。
厲若海道:“我一直以來都在這一帶水域練功,幸好我剛好行功完畢,不然你恐怕就死在那金蛇之口了。”
宗越悚然動容道:“門主一直以來都在水下練功?”
厲若海對這件事情很無所謂的道:“我的功力已經到了瓶頸,這幾年來不曾有突破,水底沒有空氣,壓力更大,或許會有突破的契機。”
宗越一直以來都知道門主是個武痴,卻也沒想到他對武學一道痴迷到了這種程度,不過他心中滿是疑問,道:“門主這幾年來一直在水底練功,那這些金蛇是怎麼來的,門主應當有所瞭解吧。”
險些喪身金蛇之口,宗越對這種金蛇的厲害可是深有感觸的。
厲若海沉吟片刻,道:“這些金蛇來的可有些詭異,昨天我都沒有感覺到,像這麼強大的存在我應當能夠感應到才對,除非它是今天忽然之間出現”
說著厲若海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臉上滿是欣喜,宗越這些年從來沒有見過厲若海臉上出現過這種表情,難道門主從金蛇身上看到了很麼不成?
“這條金蛇可是今天才忽然出現的,它絕對不可能突然從石頭裡面蹦出來,也絕不是從外面過來的,難道難道那處地方到了這兒?”
厲若海忍不住喃喃自語,顯得非常激動。
不等宗越開口發問,厲若海又道:“我們在這周圍看一看,還有沒有這種金蛇!”
宗越苦著臉跟在厲若海後面,要是厲若海看到小舟之中谷凝清正被凌空圈圈叉叉,會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全部抖出來。
厲若海大有深意的看了宗越一眼,對離兩人不足百米的小舟仿若未見,反而向著蘆葦蕩外圍而去,看他的樣子,似乎有意避開小舟一般。
宗越心中一鬆,金蛇雖然厲害,但有厲若海在,宗越並不認為金蛇能夠傷害到自己,只要厲若海不追究自己褻瀆谷凝清的事情就好。
兩人踏著蘆葦前行,厲若海的衣服竟在片刻之間就已經乾透,完全看不出他剛剛還從水底出來。宗越卻還是全身溼漉漉的,一陣風吹來,只感覺陣陣涼意。
厲若海忽然停下腳步,宗越隨著厲若海的目光看去,水面上浮著兩截金蛇的屍體,這條金蛇和他剛才遇到的那條几無二致,卻不知道被誰斬成了兩截。
莫非是凌空?雖然宗越不想承認,但心底卻知道,這條金蛇恐怕真是凌空斬殺。
厲若海的臉上笑意大盛,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看來我厲某誠信終於感動了天地,我,一定能夠破碎虛空!”
破碎虛空?
宗越目瞪口呆,他雖然知道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