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而已。所以故意這麼說,也好讓我死心。”
說到這裡。樓蘭雪對我笑了笑,問道:“怎麼樣?聽到這話,是不是覺得有點得意?你泡MMMM的能力。已經到了讓錢易都忌憚的地步了。”
樓蘭雪讓我原本高亢的心情緩緩平靜了下來,“這個錢不易,為什麼在給人好處的時候,總是要弄點事情讓別人覺得不開心呢?”
樓蘭雪看到我興奮的表情變得平靜,便安慰道:“你不要太在意,錢不易這麼做,也只是出於朋友之義而已,他對你沒有偏見。相反,我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很欣賞的。再說了,就算他不這麼做,我也不會跟你勾搭上的,呵呵。”
樓蘭雪說到最後,轉過臉看著前面地公路笑了起來,笑得很複雜,而我聽到這裡,忍不住轉過頭去,問道,“阿雪,你真的覺得錢不易和譚亭山之間會有真正地友誼嗎?”
我的問題讓樓蘭雪側過臉,眨著眼睛靜靜地看著我,一陣之後,她問道:“為什麼你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到,
所以才這麼問。”
“那你覺得呢?你覺得錢不易和譚亭山之間算不算是真正的友誼。”
我搖了搖頭,“想都不用想,他們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只是錢和權的利益交換而已。而且,他們兩個人本質上都是同一種人,自以為很了不起,自以為可以隨意支配身邊的一切的人。他們地夢想也沒什麼特別,只是想支配更多的人,支配更多的東西而已。但是偏偏,世上的人好像特別認同他們的這種想法,而且還將他們這種自私到家的行為,成為胸懷大志。”
說到這裡,我又想到了我在香港經歷的一切,不禁有些不屑地笑道:“胸懷大志,呵呵,胸懷大自私才是真的。難怪老子會說,聖人不死,大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