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你在說什麼瘋話啊?”我傻了好一陣之後,才皺起眉頭來說道。
烏蘭嘟了嘟嘴說道:“做警察每天都跟匪徒在一起打交道。就算出現這種情況,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你知道全國每年有多少警察因公理職嗎?”
“胡扯,把交通事故都算成是因公理職,人數當然多了。正經死在匪徒槍下地人有幾個?你以為這裡是美國哦,每個人都有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來?這種事情機率比中**彩還低,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機率是很低,但是也會有啊。”烏蘭偏過腦袋,看著我說道,“所以還是說說你的想法嘛。”
“想法你個頭,我才不說。”我皺著眉頭,別過臉,說道。
烏蘭嘟著嘴巴,伸著手抓著我的衣袖。撒嬌道:“哎呀,我就是好奇。你說給我聽聽嘛。”
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去,去,大過年的,別說這些屁話了。”
“你不回答我地問題,我生氣了。”烏蘭說著。把手鬆開,也別過臉去,悶著頭不說話,一副真要生氣的樣子。
你說這什麼人嘛,這種事情都可以生氣?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過,女人似乎有講理的特權。所以跟她們講道理純粹是白費唇舌,所以我最後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地服軟,搭著她的肩膀說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答你還行嗎?”
“那你說。”烏蘭的表情馬上轉陰為晴。轉過臉來,笑著看著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我抿著嘴唇想了好一陣,說道,“會很難過,會哭,會後悔那時候沒有在你身邊保護你咯”
烏蘭問道:“還有呢?”
“還能有什麼,那個時候,除了難過,就只有難過了吧。”
烏蘭想了想,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那你會哭多久?”
“當然是哭很久,很久了。”
“很久很久就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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