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一步,哈巴狗馬上就屁顛屁顛地跟著,你再百依百順,你能百依百順得過哈巴狗嗎?”
張盛嘖了一聲,說道:“你怎麼能拿我跟哈巴狗比呢?”
“那你現在對她是不是百依百順?她皺一下眉頭,你跟著心情不好,她打一個噴嚏,你就感冒三天?你除了少條尾巴,用手吃飯以外,你跟哈巴狗還有什麼區別?”
張盛還想爭辯幾句,但是想想又覺得自己理虧,最後還是無奈地低下頭來,說道:“可是我想她,我就是想見她啊,我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這樣很沒有出息。我在心裡也不知道罵過自己多少回了,但是我就是想她”
張盛說著,沮喪地耷拉著腦袋,在皎潔的月光的照耀下,真是顯得很像一條喪家之犬。我本來心裡還是有些悶氣的,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卻是半點氣也起不來了。我只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說道:“兄弟啊,喜歡她,早晚都想著她是一回事,但是把她逼得喘不過氣來,又是另一回事。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是人,都是要有一點空間的。”
我說著,深深地嘆了口氣,指著天空說道:“張盛,你放過風箏沒有?你有沒有見過有誰放風箏,事吧緊緊地扣在手裡,放也不放的麼?”
“當然沒有,風箏不放上天,哪裡還算是風箏?不過是一堆紙皮漿糊而已。”張盛答道。
“沒錯,只要飛上天的風箏,才是真正的風箏。但是緊緊把風箏抓在手裡的人,是無法把風箏放上天的。你只有給它自由,給它空間,放手把它放上天,讓它在天空迎風飛揚,它才能成為真正的風箏。然而,任何一隻風箏想要飛得高,想要飛得遠,就必須有一根線牽在它的身上,否則它就會摔在地上,再也飛不起來了。而不管這隻風箏飛得多高,飛得多遠,只要它的那根線還在你的手裡,那它就永遠屬於你。”我說著,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又繼續說道,“而女人,就像天上的風箏一樣。一個女人,只有當她擁有自己的獨立人格和自我空間的時候,她才會散發出她真正的美。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無論這個女人多麼的容光煥發,神采逼人,她最美的時候,永遠是她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不要相信女人為自己打扮這種廢話,女人的美永遠是為了誘惑男人,沒有愛情,女人的美就顯得蒼白而毫無意義,而且一文不值。不要怕你的女人太美,不要怕你的女人太多人喜歡,不要怕你的女人太多人跟你搶。在你愛上她的那一刻,你就該知道,你之所以喜歡她,正是因為她這麼美,這麼多人喜歡。就像風箏不管飛得多高,永遠屬於掌握它身上那根線的人一樣,不管一個女人多美,她永遠屬於那個掌握著她的心的那個人。”
“可是,怎麼樣才能得到她的心呢?”
“這我就沒辦法教你了,感情是沒有教科書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讓別人愛上你的秘訣,絕對不是不顧一切的去愛人,而是讓你值得被人愛。”
我說完這一大攤,長舒了一口氣,再看了看錶,突然覺得真的很像在做午夜講座。
PS:廣告一個,本文講述了一個大好青年如何被一個無恥大叔教壞後成為淫邪高手遊戲人間的故事。。。
。fu。/hbk。ap?bl_id=78731
【起點第一編輯組簽約作品】
僅以此文獻給我所愛的《江山如此多嬌》、《阿里布達年代記》的兩位偉大的作者,願他們長命百歲,永遠保持著創作的青春。
與書友們分享更多好書
第七章 誰曾愛過誰 第九節 可怕的sm酒吧(上)
小說 。。
聽到我說到這裡,張盛抬起頭,看著我說道:“我想我懂了、”
“你是真懂了才好。所有章節都是手打請到 。。”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剛才跟我說有件事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說,是什麼事?”
張盛要是不說,我幾乎還忘了這事,都是剛才看到張盛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給氣得。這時候聽到他這麼說,我才記起來正事,“都是被你的死相鬧得,差點忘了正事。是這樣,我今天看到彭耀了。”
“彭耀?”張盛皺了皺眉頭,“就是烏蘭說的那個彭耀?”
我點點頭,“對,就是他。”
“你怎麼會遇到他?他找你麻煩了嗎?”張盛奇怪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那倒不是”
我說著,將在劇院裡發生的事情,以及錢不易跟我說的話都說了一遍。
聽我說完,張盛便嘖了一聲,“這麼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