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二話不說,趕緊把手往腰間摸去。因為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我去脫我的皮帶的時候,弄得叮裡噹啷地一陣亂響。這種聲音讓本來沉醉其中的黃玄衣頓時驚醒起來,她趕緊把手伸到我腰間,緊緊抓住,大聲地搖頭道:“不!不!不!不!不!這個絕對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不幹的!絕對不!”
“你誤會了!”我大聲說道。
“我哪兒誤會了,你都脫褲子了,還有什麼誤會?”黃玄衣帶著哭腔說道。
“我不是脫褲子,我是脫皮帶,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這話說完,我自己都不信,飛到天上的火箭要是能急剎車,我就能脫完皮帶,不脫褲子。
“不行!不行!”黃玄衣現在除了不行兩個字以外,似乎已經不會說人話了,“總之不行,絕對不行!”
就在我正打算繼續做思想工作的時候,突然,我們的車玻璃被人敲響了,“裡面有人莫得喲?”
從今天開始,我恨死菜農了,我並且要對全世界清晨四點半就起床破壞別人好事的菜農豎起中指。賣菜,你就老老實實賣你的菜嘛,你管什麼閒事啊?
“要不是這位老伯伯出現,今天晚上說不定真要被你強姦了。”坐在進城的三輪車上,黃玄衣湊到我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道。
我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答道:“強姦,切,真到了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