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的氣氛之後,我七點多回到了宿舍。一到宿舍,我就趕緊爬到床上去,把被子蓋著腦袋,然後鑽到青龍戒裡去。也不知道其他人,直接找安揚,把我對於鍾蕊的所有理解完全說一遍之後,問道:“安揚,你覺得我想得對不對?”
安揚略想了想,然後點頭笑道:“想不到你在心理學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你關於鍾蕊地推論基本完全正確。”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知道鍾蕊內心深處的秘密呢?”我又問道。
安揚眨了眨眼睛,答道:“如果可以的話。催眠無疑是最快捷的方式。”
“催眠?”我懂地皺了皺眉頭,“就是那種使一個法術,然後要人去死,他都會老老實實去死的那種東西嗎?這個應該很難學的吧?”
安揚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這是把催眠給妖魔化了,實際上催眠沒有那麼神奇。也沒有那麼可怕。”
我問道:“那催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安揚張大眼睛想了一陣,答道:“這個就有點複雜,催眠其實是一個心理治療的概念,不過用學科性的語言你也不一定聽得懂。嗯我就用通俗一點的方式跟你說吧。催眠可以說,就是一個斷相信的過程,是被催眠者對催眠者地信任一步步加深的過程。當被催眠者對催眠者地信任達到最深的,絕對的,完全的信任的時候,他就將把整個身體和意識都完全交託給催眠者。在催眠中。最首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