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察力打個折扣,謝謝你替我證明了自己。”我說著,緩步走到錢不易身邊,在距離他大概兩米的樣子站住,然後笑道,“你開槍吧。”
錢不易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難道不怕死嗎?”
“我當然怕,可是你敢開槍嗎?”我笑著反問道,“如果你現在真的敢在這裡一槍幹掉我。錢不易,我佩服你,我就算死,我也認你是條漢子。可是你敢嗎?你敢動手嗎?”
錢不易的眼睛快速地眨著,腦門滲出細細地汗珠,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但是他始終沒有扣動扳機。一切徵兆顯示,他此時的腦子很亂,被各種混亂的思緒所塞滿。
看到他這個模樣,我於是笑了笑,說道:“好吧,看你這麼慌,還是讓我來給你你做個旁白吧?媽地,我真的很想幹掉這小子。但是現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這裡是我家,我要是殺掉他之後,我怎麼處理現場。他說不定還跟別人說他來我這裡,到時候如果有人報警怎麼辦?最重要的是,既然馬軍他們都不出線。那說明這個傢伙一定有同夥,而且就在附近。如果我真的開槍,那他們突然出現對我報復怎麼辦?哎呀,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
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然後很嚴肅地對錢不易說道:“當你一個人的時候,即使給你一支手槍,你也沒有能力和氣,殺一個你想殺的人。錢師兄,請允許我再喊你一聲錢師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