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易轉頭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人家說,貧賤夫妻百事哀,但是所謂的富貴人家裡的悲哀,也不是尋常人家所可以體會得到的。”
“好了,別說得那麼恐怖,不然我會要求加工資的。”我看錢不易說話的時候,神色感傷,似乎是動了真情,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岔話道,“對了,你剛才說你的實習方案很可能就從公文包裡選擇?”
“對啊,怎麼了?”
“這麼說,公文包里根本就不是什麼參考案例,而根本就是做好供你選擇的預案?”
“沒錯啊。”
“那”我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問道,“這算不算作弊?”
錢不易倒是一點也不虛偽,毫不否認地直言道:“根本就是啊。”
我愣了愣,“啊,那這對其他的實習人,豈不是很不公平?”
我沒想到的是,我的話反倒讓錢不易也愣了一下,然後他就大笑了起來,“公平?你不會幼稚到還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公平吧?”
錢不易笑完,見我依然耷拉著腦袋,不怎麼說話,便又問道:“阿齊,介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把手枕在頭腦袋,懶洋洋地說道:“你即是我老闆,又是我師兄,以後跟我說話就不要這麼客氣了,有什麼你就說吧。”
“如果讓你得到韓蓉,那你是不是能夠做到從今以後一心一意,又能不能做到跟她結婚生子,廝守一生?”
我轉過頭瞄了錢不易一眼,“老大,我還有三個月才滿十九歲,你現在跟我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啊?”
“那不就是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