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也就剛才我說的那些資料而已,只能在女孩子面前顯擺一下,真要往深了去,他們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
但是我,哦,不,準確的說,韓伯仁可不同,這位牛人當年對這位女畫家可是頗為激賞,又哪裡是他們這種劣手可比的。現在有機會說到她,興致頓時高漲,一口氣便介紹了一大段,權當是為這些傢伙掃盲,“弗朗索瓦絲·;迪帕克出生在西班牙,成年後才回到馬賽,以後就定居在這裡。可以說,她在這裡成為職業畫家,並且獲得她的所有藝術成就。在她去世時,她一共留下四十一幅畫作。可是流傳下來的,目前只有四幅油畫,現在收藏在馬賽美術館。弗朗索瓦絲·;迪帕克的繪畫成就與一個人密切相關,那就是她的父親,馬賽著名雕塑家弗朗索瓦·;迪帕克。她的畫風深受十七世紀荷蘭風俗繪畫影響,尤其擅長描繪日常生活中的各種平凡人物。她的代表作是《做針線活的女子》,這幅畫跟荷蘭風俗畫大師約翰內斯·;弗美爾的作品《做花邊的女工》頗有類似。但是弗朗索瓦絲·;迪帕克的畫更著重氣氛的渲染,比弗美爾的畫作顯得更加感性流露。《做針線活的女子》這幅畫集中體現了弗朗索瓦絲·;迪帕克高超的畫技和強烈的藝術表現力。她”
我興趣盎然地一口氣講了十多分鐘之後,看到這一眾人全都一臉茫然的表情,頓時覺得有點對牛彈琴,頓時覺得乏味無趣,便不再說下去了,微微仰了仰頭,問道:“你們倆看過弗朗索瓦絲·;迪帕克的原畫麼?”
兩人木然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