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難說,她頭腦發熱,一看就是胸大沒腦,腦大長草型的,為人又自負正義,那麼偏激,萬一一時幹出點什麼事來,也沒有什麼不可能啊。
“不對,還是找張盛商量下。”我想來想去,還是給張盛打了電話。
張盛的辦事效率永遠是那麼高的,還沒半個小時,他便就出現在茶餐廳。我於是將剛才在茶餐廳跟烏蘭的對話大致說了一遍,當然了,我去見賈雨的那段自然是省略掉了。
我的話剛說完,張盛就暴跳如雷,“阿齊,你在這坐一會,一個小時後我再來找你。”
我趕緊一把把他抓住,“喂,你想去幹嘛?”
“我要去跟那個姓烏的事情說清楚,有什麼事儘管衝著我張盛來,別想煩我的朋友。”
這下,我抓張盛的手便更緊了,“大哥,我找你來,是想讓你想辦法解決問題,不是讓你把事情搞得更難搞的。你這個鳥脾氣,要是跟那個變態女撞在一起,那還不是火星撞地球?你們要是不打起來,我跟你姓。”
“打就打,難道我還怕她不成?”
“你當然不怕他,但是,大哥,我怕!不是怕她告我,我什麼都沒做,問心無愧,我怕她發神經衝到我家去大鬧一通。我老爸你別看上去和和氣氣,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那是對別人。要是真把他惹惱了,我不死也得脫層皮。”我輕輕地拍了拍張盛的,肩膀,“張盛大哥,你算是幫幫我的忙,冷靜下來好不好?”
張盛站在原地愣了一陣,氣呼呼地坐了下來,“這次算她走運,我給你面子。”
看到張盛坐下來,我微微鬆了一口氣,“好,好,好,給我面子。接下來,我們商量正經事,明天怎麼辦?”
“什麼明天怎麼辦?”
“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烏蘭她約我明天去紅樹林,說要繼續談。我看是非去不可了,她現在連我家電話都查到了,不用上門,只要一通電話,把我去賭場,當街鬥毆這些事添油加醋的講一遍,就可以要我的命了。”
張盛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去,難道害怕了她不成。”
“我也是這麼想,但是我又怕這丫頭想設計我,你也知道,她是傻的嗎?她做什麼事情都不出奇的。”
“這個你放心。”張盛拍了拍我的肩膀,“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有我在,她一根汗毛都休想動你的。”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你要記住,明天你要藏在暗處,不要讓她看到。”
“這個我知道做的了,只要她不動你,我就不會出現。”張盛說著,皺了皺眉頭,“誒,阿齊,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我不解地問道:“什麼事?”
“如果烏蘭明天真的想動你的手,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算數嗎?”
我看了張盛一眼,惡狠狠地冷笑一聲,“這瘋丫頭最好不要亂來,如果她行差踏錯的話,我一定讓她後悔一生。”
“我很想知道,你怎麼讓她後悔一生啊?”
“要是明天她敢對我楚天齊亂來的話,我要是不使出渾身解數,讓她身心完全臣服於我,然後再將她狠狠地推入火坑,賣到泰國去當無煙工作者,我就不姓楚。”
“好,就這麼定了。”張盛興奮地拍著桌子,大叫道。
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六年八月五日上午十點多,通海市紅樹林郊區。
因為這天天氣很熱,到這裡來郊遊的人幾乎沒有,而那些晨練的老先生老太太們也早已回家了。諾大一個紅樹林,似乎只有我跟張盛兩個人。
烏蘭約的是十點半,我們倆九點半就已經到了。
“等一下如果她要是動手的話,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出手制止她,聽到沒有?”雖然已經叮囑了很多遍了,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地跟張盛再一次地說道。
張盛嘖了一生,說道:“老大,你都說了多少遍了,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
我無意識地點點頭,“好,我相信你。”
“不過你要記住我陪你來的條件哦,如果她今天要是真的做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的話,昨天你的誓言就要生效哦。”
“這個還用你說,她要是真對我不仁,我也就對她不義了。”
張盛笑了笑,說道:“呵呵,今天八月五日,我們報到時間是九月三號,你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嗨,說真的,我還真開始有點希望等下那個暴力女警會把你暴打一頓,這樣我就可以見識你怎樣收服這種狂暴型的MM了。”
“哎呀,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