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院的院長樓院長,他笑著看了看我,“小兄弟,看來,你好像有不同的見解哦。”
我沒有答他,只是低頭笑了笑,然後問莫雲,“不知道莫先生家裡是否有筆墨紙張?”
莫雲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我們家雖然沒有楚先生這樣的高才,但是這種東西還是有的。”
我也不理會他話中含著的譏諷之意,只說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借給我用一下?”
我這話剛一說完,在場的人的臉色都愈發驚訝,我在這個時候要筆墨,要做什麼,那自然是清楚得很。莫雲正要說什麼,譚亭山身後的樓院長已經率先說話了,“莫先生,我看這小兄弟有點深藏不露的意思,不如就讓他試試吧。”
樓院長身份本來就高,又是是跟譚亭山一起來的人,所以莫雲自然不敢怠慢。聽到他這麼說,便故作大量的笑了笑,招呼保姆去把筆墨紙張拿過來。
等到東西都備齊了,我把鎮紙石放在畫紙的抬頭。在硯臺中放了些清水,將墨條平正地放在硯臺之中,輕輕的,慢慢的在硯上垂直地打圈兒。看到我磨墨的姿勢,譚亭山略略皺了皺眉頭,而樓院長則是笑著微微點點頭。因為只要看我磨墨的姿勢,便可以知道我是方家。
中國畫講究的是,磨墨時心要細,落筆時膽要大。而磨墨的時候,也正是打腹稿的時候。中國的文人磨墨,就好像戰將枯坐在地圖之前一般。心神肅靜,而千軍萬馬早